小偷似乎被君颜给他们整出了心理影了,所以一路跑,都不敢回头看,且一口气的跑着。
很快,他就跑到了一座大宅,大宅门外,有两个地阶灵术师看守着。
小偷到的时候,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豪门大宅,出入自由,看着应该就不是什么穷人,但为什么要偷东西呢?
沈知寒跟君颜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翻墙进去了。
此时已过正午,大宅院中,齐齐的跪了十几个小孩子,有两三岁的,而最大的就是那个小偷,此时他跪在最前面。
他们还看到了,有三两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站在旁边,缩着脖子。
一个中年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偷,拿出了一把戒尺,“多少?”
对他的声音,还算温和。
小偷颤着手,掏出了一个扁扁的荷包,恐惧着声,“就……就一个。”
中年男人看荷包精致,布料昂贵,里面虽然扁,但兴许放着银票,所以就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是一张平安符,脸色顿时就变了。
长长的戒尺,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小偷的背上。
小偷痛的子直颤抖,但没敢吭声。
“出去一早上,就偷了个平安符回来?你能耐了啊,敢藏私钱!”
说着,又是重重的一尺子打下去了。
“我真的就偷了一个,其他都没得手。”小偷忍耐着痛,低低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