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邹散似乎是猜到了我要问什么,他立刻用十分坚决地语气打断道:“很多事情,与现在需要解决的并没有实质性的关联。”
……
!拟声词
…
铁门被拉开了。一个熟悉的面容闯进了我的是视线。
“丁克!?你他妈!”
砰!
在我怒吼的同时,一声远盖过我吼声的枪响如同一块入水的石头,涟漪似回声。让铁屋内顿时炸开了锅。
我捂住胸口偏右侧的地方,由于右肺部被击穿重伤的原因,我现在无法很轻松的正常呼吸,每准备吸一口气就会被肺部撕裂般的疼痛打断,并呕出相当多的鲜血。可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在如此状态下稳住上半身,死盯着丁克,说道:“你,你不是死了吗…”
砰!
丁克又开了一枪却没有打中我,而是打向了邹散。
可邹散是条老狐狸了。打向他的方向不代表能打中他。于是就见到邹散摊开手,被紧握的皱皱巴巴的烟屁股和一颗子弹掉落到地上,一个有声一个无声。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也因此证明了,所谓的能力被削弱了看来被他自己添油加醋的多了许多夸张成分。我自己在心里更是因此庆幸甚至带了些许侥幸,没有相信他之前的卖惨。
下一瞬间,就是邹散已经是将一根新的香烟叼在嘴里了,右手多了一铁片,靠在丁克咽喉部位的一边已经被磨成了刃,只要邹散想,其实刚才丁克就已经死了。
然而接下来丁克说的话却证明了我刚才的想法是错的。
他刚才的面无表情一下显出了一抹不屑的咧嘴一笑,脑袋向左边轻轻一摆,整个人如同北方常见的那种喽子流氓般,最传神的还是他拿枪的手缓缓抬起顶在了邹散的眉心处,呲牙咧嘴,露出牙龈,嘿嘿笑说道:“我他妈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呢,弄了半天,就是个草寇。”
这句话明显代表着丁克知道邹散的身份,更知道邹散经历了什么。
不过,他肯定也明显不知道邹散的脸皮有多厚,之间邹散直接一步到位的直至关键讯息深处,说道:“叫赵子白那个傻逼出来见我。”
砰
邹散这段话的尾音还没有发完,丁克就呲着牙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