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洛不信,我便带她出来看看。”白愿锦在一旁解释。
见此梦流莺才真正放松下来,袖中拽紧的指尖悄然松开。
既然是真的都在那了,总没有不去的道理。
总算人是见上了。
一直紧绷的心脏骤然放松,浑身一松步下一软,若不是春洛扶着,她此时定是要跌在地了。
所有的无力感在这一刻爆发,小腹泛起针扎般的痛,她无力的靠着春洛的肩,“你们都去哪了?我一个都找不到……”
不出一刻额头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色也是一点点淡下去变得惨白。
白愿锦不会医术,紧急时刻也只敢给她源源不断的输送灵力,护她心脉不衰。
莫伯见此已知大事不妙,随即不再犹豫取了丹药递给春洛。
“快夫人给她服下!”
情况紧急,在场的也并未有人注意这话语中的问题。
春洛也不拖沓,取了一颗嗅了嗅药味,接着给梦流莺服下。
这么些时日下来她偶尔也会帮菘蓝打打下手,上手的也是极快,许多药效也都能记住。
刚那一粒,菘蓝也能做,只是缺了其中一味药材,如今已经很难再制成了。
到了客栈,梦流莺情况稍稍稳定,温凉雨心头一紧就要在她面前抹眼泪。
梦流莺又只能开口先安慰她,叙叨了几句。
人都见到了,心头松懈后便是沉沉的睡了一觉。
也不管现在身处何处,他们在便安心了,再不安心也撑不住了。
另一边司璟破了阵法,却见木风也在此处,心下不妙沉声问道:“夫人呢?”
木风迟疑道,“夫人在城内,魔君这边召见属下就先赶来了。不巧被这阵法所控,属下失职罪该万死!”
一席话,司璟心里已经没有底了,喉头一甜腥甜上涌,措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
也知道这是凤起搞的鬼,引开他们,他就能轻易靠近梦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