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片昏暗,刚一进门便闻见浓浓的中药味。
“咳咳咳咳是蔓茵姐来了吗?”
层层的帐幔遮挡着,完全看不清里面的人,帐幔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床上躺着的女人也就是司令夫人了,如今已瘦的皮包骨了。
君子兮听徐蔓茵说起过,这个海棠姓张,名巧云。原是那个镇上的普通百姓。
张巧云的父亲是个屠户,在镇上卖猪肉为生。本来好好的日子,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张巧云的父亲忽然开始与人去赌坊赌钱,自那以后便嗜赌成性,连生意也不肯做了。
那镇子虽不大,可既然能开的了赌坊的,都大有来头,张巧云的父亲欠了一大笔钱,后来赌坊的人经常上门要债,张巧云的父亲便将张巧云卖去了万花楼。
那时徐蔓茵已经是万花楼的头牌,见她也可怜,便与冯妈妈说要来伺候自己。
因为张巧云长的也算美貌,所以不时会有人要让张巧云作陪,都是徐蔓茵替她挡了下来。虽说是让她照顾自己,可徐蔓茵从未让她伺候过,更是常替她养身子,对她情同姐妹。
君子兮一进门便忍不住挥了挥手,单这空气中弥漫的药味就让人难以呼吸,也难怪这人会病成这样了。
徐蔓茵也忍不住捂了捂鼻,随后连忙将所有的窗户打开。
“你这毛病就得多通风,怎么能让人把窗户全都关上?你啊也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