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有什么资格说她,他自己也是一样,亲眼见到失忆了的抚音,还能对皇兄那般亲热。
和当初对自己露出的厌恶不同,心里有些不得劲,今日才这般粗鲁。
令狐拓哲现身到令狐千夜的身后,“皇兄吃什么醋呢!”
令狐千夜关上门,无视令狐拓哲,“查到了吗?”
“查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我已经埋下鱼饵了。”
“那就好!”
“我这么幸苦去帮你追查人,你就给我一句那就好,怎么着,也得有点赏赐吧!”
令狐千夜这才正眼看向自己的皇弟,“你堂堂十四爷,影阁阁主,还缺赏赐?”
“怎么着还不是不能和皇兄相比。”
“朕想到了十四你需要什么了。”
“臣弟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皇兄倒是说说看。”
令狐千夜放下手中的毫笔,“你缺一个王妃。”
本来端着茶杯正在喝茶的令狐拓哲,听到这句话,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
赶紧拿帕子擦干净嘴上的茶渍,“皇兄,你别闹了。”
“君无戏言,朕怎么可能说笑呢!”
令狐拓哲突入起来的沉默,脑海里那个爱笑的女子,只剩下流泪倔强的背影了。
“人选朕都给你找好了。”
“皇兄……”
“抚音的闺中密友,那个医女如何?”
“她很好!”令狐拓哲有气无力地说道。
令狐千夜没瞧出自己皇弟的不寻常,“如果你觉得也行,朕就打算让你们择日完婚,好久都没热闹热闹了,正好借这个机会。”
“她不行。”令狐拓哲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
令狐千夜正准备批评自己的皇弟,这整个皇宫谁不知道他们两人在交往的事情,现在莫不是始乱终弃。
“皇兄没其它事,臣弟倒有一事。”没等令狐千夜回答,“臣弟想娶璃织为王妃。”
令狐千夜当即石化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大声问道:“你是不是犯浑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皇弟一直对璃织倾心有加,后来知道他和那个医女的事情,他本来不相信的。
可架不住自己皇弟脸上的笑容,愈发地灿烂起来,他也默认了那两人的关系。
现在怎么又和璃织搅在一起了,他怎么也不能忘记他和抚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和璃织也脱不了干系。
“谁都可以,她绝对不行!”
“皇兄,你知道臣弟一直都喜欢璃织,只因着她的心里面都是皇兄你,所以臣弟才转移对她的喜欢,现在你就成全我们吧!”
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地就像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样,他怎么也无法相信。
“小十四,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皇兄,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现在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令狐拓哲有些烦躁。
令狐千夜从未见过令狐拓哲的这一面,他在很多时候都能很好地管理自己的情绪,这点比他这个皇兄做得还要好。
只是这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了,难不成小十四也和他当初一样,将对所爱之人的感情全部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可是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他追出去,却见到璃织和令狐拓哲站在庭院中说着什么。
随后,令狐拓哲一甩袖子扬长而去,更像是不欢而散,和自己当初的情况一点也不像。
难道是和那个医女有关?
还没等他去察探,杜子建就慌慌张张地赶到令狐千夜的面前,喘着粗气,“皇、上,不、不好了……”
“把起理顺了说!”
“梅嫔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了?”他虽然不喜欢梅嫔,可好歹那肚子的是他的孩子。
“梅嫔娘娘似有滑胎的征兆。”
“那还愣着干嘛,去请御医啊!”令狐千夜快步向前走着。
杜子建抹了把额上的汗水,“梅嫔娘娘非要见你才愿意让御医诊断。”
“胡闹,简直是胡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还没走到梅嫔的房间,就听见她的叫声,“皇上、皇上还没来吗?”
“娘娘,你再等一会儿,皇上就要到了。”
杜子建让御医赶紧进去,“皇上来了!”他则是陪着令狐千夜站在外间等着。
“皇上,皇上,臣妾好疼啊!”梅嫔清脆的声音透过帘子传出来。
若不是见到连一向沉稳的杜子建都慌张的样子,他差点就认为里面的人没事,这些都是在开玩笑呢。
不多时,御医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脸凝重地走出来,“皇上,这孩子,可能……”
“可能保不住了?”令狐千夜呀于自己竟然能如此地冷静。
“是老臣无能,请皇上降罪。”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会滑胎?”
“一般来说如果怀孕者身体底子弱,或者怀孕时大量服用对身子有刺激的东西,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
当然了,还有怀孕期间闻到了致使滑胎的花草、气味,这些都是。”
“你退下吧!”令狐千夜扶额,这好歹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果然倚靠下三滥手段得到的孩子,还是没有那个福气保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