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余姝看过的神色，在之前，褚乔还是褚乔的时候。

余姝不自觉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听见褚乔的声音，低哑的嗓音中透着颤抖。

“余姝。”

他叫她的名字。

“我喜欢你。”

余姝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褚乔。

她爱的褚乔。

她知道。

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个世界会有两个她的爱人？

褚华是，褚乔也是。

发生了什么？

余姝很茫然，她没有回复褚乔的问题。

然后回到褚家，迷茫了很久。

她没有再去找褚乔，安静地在褚家的老宅呆了很久。

直到无意间走到书房。

另一间书房。

不同于平日里写作业的书房，在他们成年后，褚乔和褚华为了处理事务，各自有另外的小书房。

她恰好停在褚乔小书房的附近。

余姝看见里面的光。

她下意识想着要进去关灯，打开了门。

一瞬，里面的景色全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在整齐的书架上，有一面镜子。

墨色，古朴的镜子。

那是让她来到这里的镜子。

余姝怔了怔，指尖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忽然想起来，在她完全走进镜子的时候，的确听见了褚乔的声音。

那个时候，他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