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同样转过身来看着秦昊天，秦昊天说的没错，一招万仙来朝他确实打出了一万一千三百七十八个剑招，那么短时间内打出如此之多的剑招，对于他的手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负荷，此刻他的双手颤抖不止，已经暂时失去了感觉。

好在凌夕为了万仙来朝做了足够的训练，虽然他的双手依旧无法承受万仙来朝的强度，但终究能够勉强支撑下来，不至于走到双手皆废的地步。

沉吟了片刻，凌夕望着秦昊天，轻笑道：

“你应该也掌握了空间法则吧？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空间法则应该是转移。”

其实秦昊天放出阴阳双生莲的时候凌夕就已经猜到了秦昊天掌掌有空间法则，据凌夕目前所知，空间法则分为了四个部分，除了他手中的封锁空间，还有就是转移空间、切割空间、以及塌陷空间，秦昊天先前之所以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骗过他，就是运用了空间法则，而且还是法则中转移空间的部分。

凌夕还知道，秦昊天对于空间法则的理解应该比他更为透彻，所以秦昊天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从深坑中转移走，这并不奇怪，他这两年主修仙剑诀，对于空间法则的参悟自然不及秦昊天，只是他没有想到秦昊天也掌握了空间法则。

“哗！”

全场哗然，经凌夕这么一说，所有人这才记起凌夕还掌有空间法则，不仅如此，现在就连秦昊天都掌有空间法则，一众皇室成员也都诧异不已，显然他们并不知道秦昊天还掌有空间法则。

“不错，我确实掌握着空间法则的转移部分。”

秦昊天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掌握着空间法则的事实，他的空间是他师尊传与他的，为的就是能够与凌夕的空间法则相抗衡，先前他也是运用了空间法则才能骗过凌夕，防御万仙来朝的时候也是用空间法则转移走了凌夕绝大部分的剑招。

加之秦昊天的回答，外界又是一片哗然，绝代双骄不愧是绝代双骄，实力不分上下的同时还都掌有空间法则，这是巧合也好天意也罢，两人是宿命中的对手，今日的对决必将载入史册，能够亲眼目睹这历史性的一幕，所有人心中都怀着一分激动。

凌夕一直看着秦昊天，许久，终是开口说道：

“依我之见，这场对决不如到此为止，殿下以为如何？”

“这是何故？你我还未分出胜负，怎能就此停下？”

秦昊天诧异道，显然不愿就此结束对决。

凌夕摇了摇头，缓缓道：

“我想殿下也明白，你我二人都有诸多杀招可以抹去对方的存在，但这只是一场对决，手里的杀招自然用不上，若是再争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分不出别的结果，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此停手。”

“难道你不想给这场对决分出胜负吗？”

秦昊天直直盯着凌夕，如此说道。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分不出来。”

凌夕摇了摇头，他当然想和秦昊天分出高下，怎奈他和秦昊天实力太过相近，手里的杀招都能要了对方性命，即便死斗下去也分不出结果，所以他才想结束这场对决。

“怎么分不出，你不是还有最厉害的一招没有用出来吗？还是说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不配受你杀招。”

至此，秦昊天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至少没了素日里那份沉着和冷静，看着凌夕的眼中也多了几分不甘的色彩。

“殿下哪里话，想必殿下也清楚，以殿下你此时的状态根本接不了那一招。”

凌夕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察觉到秦昊天有些异常，否则他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凌夕知道秦昊天所说的是毁灭元，不过毁灭元威能太过恐怖，如今就连阳合印都能斩杀，他只怕秦昊天难以抵御，所以才不想用上毁灭元。

然而秦昊天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沉声道：

“能不能接住你说了不算，要我试过才知道，你若不出手，那我只好逼你出手了。”

“十八修罗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