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李芦藜才痛叫出几声,一只手掌就横到了她的嘴上,不咬白不咬,然后李芦藜张大了嘴咬了上去。
上牙的那一瞬间,老酒鬼九丞猛地皱紧了眉头。
痛痛痛,这女人就不会含蓄一点吗?一点也不客气。
过了那一瞬间,老酒的眉头渐渐展平,一面云淡风轻,淡然任咬。
里面有女人,外面有男人,眉头再皱着,老酒怕自己真给痛叫出声。
而且他的手掌好像被咬麻了,没感觉了。
看着脸上、脖子都是泪珠般大小的汗水密集而聚,老酒不禁想:生孩子真的这么痛吗?
曾记得当年那有妇人生子,他被请去赐福,到夫人家中不过是喝了几杯茶那妇人便生了,其间也未曾听见妇人痛叫声,那妇人生孩子犹如晨间收集几滴露水。
可过去半日,李芦藜还在生的过程中,面色如此痛苦,再不出来,她该要脱力晕过去了。
另一只手拿出帕子给李芦藜擦着脸上,脖子上的汗水,同时输入别人看不见的白色之气进入李芦藜的身体内。
“小姐,你再使使劲,奴看见孩子的头了。”这下子可把产婆,玲珑,书境高兴坏了。
书境那把常年握着的黑剑此时竟不在她的手上,取而代之的是剪刀。
产婆和玲珑则是盯着李芦藜胯下那孩子的脑袋忙活着。
李芦藜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扣成了拳头,本就不长的指甲在此时竟有弯曲的趋势,眼角的泪水陡然流出来与汗水汇于一处,老酒擦汗的帕子停住了,心也停止跳动,有种说不来的感觉突然萦绕在心间。
她
“唔嗯!”
老酒还未想明白那感觉是什么,便被李芦藜暴露额上青筋的叫声惊得回了神。
“生了生了!”
“生了生了!”
生了生了!
生了生了!
屋里的四人在孩子出来的那一瞬间,脑海中映着的都是这四个字。
只不过产婆和玲珑都高兴的控制不住直接大喊出来了,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分享到自己的这份喜悦,哪怕是素来不爱笑的书境,此时的嘴角也是上扬着,上扬着。
玲珑待产婆将孩子包好后变接手抱过孩子,走了几步,蹲着身子,将孩子放到李芦藜面前给她看,“小姐是个小公子。”
李芦藜朝着孩子看了过去,听见玲珑说是个公子,偏头看向了老酒,那眼神里有老酒看不懂的意味深长。
尽管看不懂李芦藜眼神里表达的意思,老酒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
印象之中只有一个女人给过他这种感觉,可那个女人能称之为女人嘛?
老酒默默地抽出了被遗忘在李芦藜嘴下的手掌,换了一方帕子擦了擦李芦藜嘴角的鲜血。
别误会,不是李芦藜的血,是他手掌被某人牙齿狠狠蹂躏过的血。
没有她的牙齿陷着,老酒感觉手掌的知觉渐渐复苏了,然而他有点不想要。
因为,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