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过你的女儿,如何能肯定找到那东西就能救活你的女儿?”
李芦藜这一个大喘气,可把北侧妃累着了。
“一定能救的,一定能救的,游方老人告诉我只要有了那血我的女儿就一定能救活,若不是妾身与女儿血脉相连,不然妾身早取了自己的血救女儿。”
“哦!”李芦藜又斟了一杯酒递给北侧妃,“侧妃娘娘再喝一杯吧,暖暖血。”
北侧妃还未曾李芦藜那一个哦回过神来,便见到李芦藜递来的那一杯温酒,随手接了过来,一口饮下。正好压下心中种种猜忌和烦躁、忐忑。
酒杯才放下,北侧妃就看见李芦藜拔下了头上的一根银簪,在月光之下泛着冷光,看的北侧妃心中一惊,一脚移开了桌子半只鞋印,竟生了逃脱之心。
这个女人此时拔簪子是要作何?若是要杀她趁其不备即可,何须如此明目张胆?坦诚的让人心不可抑制的慌乱奔溃。
“李小姐为何取簪?可是簪子挌着你了?”
酒杯虽是放到了桌上,然而北侧妃没有放开,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它。
“取簪啊因曾听人说过银簪取血,血流的很快,现偶然想起便欲一试。”
北侧妃的屁股不经意地向石凳子后一挪,竟离了石桌大半距离。
李芦藜的目光沉浸在银簪之上,似未发觉北侧妃的小动作。
“李小姐莫想不开取了血对你的身子不好。”北侧妃看着李芦藜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关心和一丢丢不为人知的害怕,虚虚的抬手阻止李芦藜,只是这手离李芦藜远过离着桌子的距离,仔细一看便能发现端倪。
“我知道,我何时说过要取自己的血了?”李芦藜看了北侧妃一眼,这一眼是无语也是兴奋。
也是这一眼看的北侧妃屁股越烧越热,恨不得从石凳上一跃而起。
“甚好,甚好。李小姐你回去遣人捉只兔子试簪取血好。”北侧妃看着李芦藜,着重强调了兔子二字,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提醒着李芦藜。
“兔子再好也是畜生,哪比得上人身上喷出的血,那一瞬间的感觉你不懂,北侧妃心善没杀过人,但我知道,我知道。”李芦藜激动地指着自己就怕北侧妃不相信她似的,人也走到了北侧妃面前,捉住了她的双手。
“我来这之前刚杀了一个人,不,是两个人,流了很多血,先是下面流了很多血,然后是上面,血流的很快,不过是匕首所刺,不是簪子,所以为了这个遗憾,我要再试。当时我只顾着手里的匕首,忘记发上的簪子了。”
北侧妃歪着头看向身后,她的双脚有一半悬空了,李芦藜若是再逼近一些她就要摔下去了。若是她一人还好,只是李芦藜正抓着她的双手,她若是摔了下去,李芦藜也是落不了好的,到时追究起来,她两面都讨不了好。
她看不出李芦藜的激动,但看出了李芦藜此刻的疯狂。
北侧妃深深地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
“李李小姐,你听我说,匕首比你的簪子钝,匕首尚能让人身上的血流的很快,你的银簪一定也能,所以李小姐你先坐回去,别激动,这个容妾身慢慢与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