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看到的只有画意的冷漠,坚不可摧的杀意。
哼哼!
他的痴心错付了,画意你怎可如此待我?
“啊!”嘶哑的声音仍是发出了绝望的哀痛,潜伏了许久的绳子快如疾风的缠上了画意的脖子,更狠更绝,绳子边缘清晰可见的是溢血的红痕。
郑诸城没有看到画意的绝望,哪怕是一点一丝的恨意。
原来她真的半点不曾对他动过心,从头到尾都是利用。
双手哪能比得过粗粝的绳子,而且是死而后生有着强大求生欲的男人,渐渐地画意的双手不受控制的脱落了,也没有去扒开脖子上充满威胁的绳子,只是揪着裙摆,平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既是如此,得不到心,总要得到身,那颗冷掉的心才能有一点点的慰藉。
不知心中涌起的执念指引,还是怎的,郑诸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某一处越来越热,看着画意的目光哪有半分清明,全是势在必得的欲望。
也因此郑诸城看到了方才平静赴死的画意姑娘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原来她也会怕。
这个发现,真是有趣。
有趣的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兴奋了起来。
“画意姑娘,你真美,哪怕是在黑暗之中,我依然看到了你的美,这美就像我刚才失去呼吸的窒息之感。”郑诸城贴近了画意的脸,严重欲望尽显,勒着画意脖子的绳子就没有松过,也没有再紧。
“郑诸城你杀了我,你就可以活着出去。”画意揪着裙摆的手紧了紧。
“不,我不杀你,我爱你,我要好好的爱你,我们一起活着出去,出去了李芦藜那个贱人就威胁不了我们了,我带你去找师傅。”话落,勒着画意的绳子被郑诸城绑在了不久前绑着他的柱子上。
这样就不担心画意反抗他了。
解决了,郑诸城再无所顾忌,扯开了画意的腰带,扯开了她的衣裳,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画意的唇,尽情的品尝。
画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恶心。
小姐,这就是您给我的惩罚吗?
终于享受到男欢女爱美好滋味的郑诸城心中得到的慰藉何止一点点,若是当初就这般了,那滋味定比在这更加美好。
于是沉浸在此当中的郑诸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画意的眼神变了,不再平静,也没有再露出慌乱,只是变得更加坚定了。
画意移出了没有被绑的双脚,脚后跟敲了敲柱子,声音不小不大,郑诸城听到了却没有理会,只以为这是画意对他的不满,试图阻拦这场有趣而美好的欢爱旅程。
那双脚上的鞋子因着画意这一敲,鞋尖露出了三之有一的匕首尖端,很是锋利,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感受到它的威胁。
这脚往后又是一退,积聚了力量,狠厉的脚风向前凌空一扫,即刻便传来断断续续却又尖利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