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都是老子的钱,我的心肝又疼了。
可是冲到了宋仲机的屋里去发现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肆意喧闹,而是不寻常的安静。
难道这小子发现有人去通禀可他,在这做戏给他瞧?还是……不,不会,那兔崽子……
不管是任何一种可能,宋二爷都想马上打开房门。
“砰!”很是干脆的一脚。
“兔崽子,滚出来见老子。”
安静,还是安静。
宋二爷疾步走了进去,入眼的是一大片候在传在床旁伺候的婢女。
这还是他的混蛋儿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婢女给他净身,换衣?
“您不会来的。”
这一句话重重的敲在宋二爷的心尖上,比打碎了花瓶还要疼上千百重。是而他也忘了婢女宋尔大逆不道的言语,竟敢说他不是的婢女。
宋尔还是坚持说完了,她背上疼了,始作俑者应该更疼。
这疼痛让宋二爷清醒了几分,理智回来了,道:“可知少爷是如何昏迷的?”
宋尔恭敬地回道:“前一日,老爷赏赐了少爷一顿离开后,少爷立马禀退了左右且吩咐奴婢去厨房拿热鸡蛋,这点厨房的阿喜厨娘可以为奴婢作证,奴婢从厨房拿回热鸡蛋后,便见少爷在榻上睡过去了,奴婢以为少爷是有些累了,便不敢出身打扰,关上门候在了外间,奴婢睡意不深,夜里有醒来几次,未发现异常。”
宋二爷听出宋尔的意思了,一是兔崽子脸本来就没好,他又给了一巴掌,脸彻底毁了,不想给婢女笑话,一个婢女也没留。二是夜里无人进入仲机的屋里。那会不会是仲机一人在屋里时糟了暗算?宋尔回来时没有看出来。
“你们出去吧。”
地上跪着的婢女如同得了大赦,齐声应到:“诺!”然后你扶我我扶你,不过三息,屋里跑的就剩一个跪着的宋尔。
宋二爷望着这群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婢女,脸瞬间就拉下来了,他是有多可怕?不过见着还有一个迟迟未走的宋尔,脸色好了一点。
“你也下去吧,我不会让少爷出事的。”
宋尔端端地行了一礼,“诺。”
宋二爷的脸色又好了一点,还好有个懂事的。
可是宋二爷绝对想不到,跪着的某人已经把他全家骂了个遍。
你以为我不想走,跪了这么久,又给你踹了一脚,还没人扶我,我倒是想利索的跑,我得先站起来。终于,宋尔手撑着凳子摇摇晃晃的勉强站起身了。
于是,宋二爷瞧着恋恋不舍的宋尔左顿一步,右行一步,还是离开了。
李府。
“小姐,宋府传来消息宋仲机昏迷了两天,不知原因,不是奴婢动的手,有人先了一步。”
听着,李芦藜的脑中闪过一个影子。随意摇了脑袋,邹紧了眉头。
待舒张了眉头,芦藜看去,房里空空的。
这个琴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