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忙天忙地,这边跑刑部,那边跑皇宫,各种交接工作,手里刚忙活完,又有新的案子或者工作需要调查或审阅,好在应家并未再找她麻烦也许是萧泊的原因。
等到她闲下来时,才发现已经入冬了。一早醒来,窗外头已纷纷扬扬卷下一地的白雪,晶莹剔透。
她刚醒坐起来懵懵地看着窗外,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强行按回暖烘烘的被窝里。
“……多睡会。”
邢修半被胁迫半自愿地窝在萧泊的怀里,做了个赖床分子。
起来穿衣裳,衣裳已经全换成应时的厚衣服。
二人一同吃了一顿为数甚少在一起吃的早饭。
出门前,邢修的肩膀一沉,原来是萧泊将一件大氅搭在她身上。
萧泊把她人翻向面朝自己,给她系绑带,抚平她衣裳上的褶皱,照例叮嘱她一句“平安回来”,才放她走人。
日子不紧不缓地就这么过下去,偶尔见了叶寅湳,他也像避猫鼠儿似的见了邢修就躲,大有老死不相见的意思。她看不他,心里也就没那么计较。
太平静了,好似那皇上,那应家,那容衍,那夏天凛,统统都不见了。
风雨欲来之前,哪怕有片刻的安宁,她也乐得自在。
这清闲时间里,她竟然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冬日暖阳,她踏步在刑部转,想去找一卷陈年旧案来观摩研究。
以前的卷宗室给烧了,因为地儿不够,如今的建在了刑部里最偏的地方。
基本上没有案子谁也不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会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