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清摇摇头,她什么都没干,连路都没走过两步,怎么会累。
“那你饿不饿?”魏衡又问。
沈月清从早上起床就开始打扮,穿衣上妆,忙得团团转,倒真没有时间吃东西。她轻轻用手按了按自己的肚子,点头道:“有点儿。”
魏衡四下张望,看屋里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沈月清垫垫肚子的。
“哎呀,新郎官,新娘子,快来来来,将这合卺酒喝了。”赵媒婆端了合卺酒过来,递给二人。
“等等。”魏衡打断她,,“有没有什么吃的,先让月清垫一垫。
“哎呦,新郎官,这喝合卺酒怎么能等呢,不吉利。”赵媒婆笑着。
“她空着肚子喝酒不好。”魏衡。
沈月清站起身,拉住魏衡的袖子,阻止他:“没关系,喝这一点酒。”
跟着新人进屋的言桉一见这情况,立即:“我马上去给少夫人拿吃的来。”完一溜烟跑出去了。
“没事,我喝了酒就吃。”沈月清对魏衡。
赵媒婆一看新娘子动了新郎官,赶紧将合卺酒递上来,一人一杯,让他们饮下。
完成婚礼的各种仪式后,按例新郎官还要到外面敬酒招呼客人,接受客饶祝福,新娘子则只能在新房里等候。
“你吃点东西,别饿着,我尽量早点回来。”魏衡握了握沈月清的手,他很想掀开她的红盖头,不顾一切吻下去,可是无奈有赵媒婆和李莞、言桉三个大灯泡在,他只得忍着。
“嗯,你去吧,我没事。”沈月清。
魏衡离开后,婚礼的各种仪式也走完了,赵媒婆再次从李莞那里得了个大红包,连连道谢,了一大堆吉利话后欢喜地地走了。屋里只剩下李莞和言桉两人服侍沈月清。
沈月清一把掀掉盖头,冲言桉喊道:“快拿过来,我饿死了。”
“哎呀,姑娘,盖头不能自己掀!”李莞无奈地嚷道,赶紧将盖头捡起来,重新搭在沈月清头上。
“等我吃完再,又没人看见。”沈月清一边吃言桉拿过来的点心,一边。
李莞笑起来,她熟悉的岳青又回来了。当她再次来到魏府见到病床上畏畏缩缩的沈月清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陌生,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总感觉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不出来的奇怪。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外面高朋满座、觥筹交错,新房里却是鸦雀无声、度日如年。
“姑娘,要不我们跟你会儿话吧。”李莞问。
“魏衡什么时候回来?”沈月清问。
“少夫人,公子估计得到戌时才能回来。”言桉回答。俗话“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魏衡人生的头等大事,外面那么多亲朋好友,你一杯他一杯,还不得使劲拉着他灌酒,喝个痛快。
戌时?现在才刚过午时,还早着呢。沈月清心里盘算了一下,对两人:“你们出去吧,我先躺会儿。”
“这可不行啊,少夫人,你怎么能先躺下呢?”言桉极力反对,这新婚之夜,新郎官都还没来,新娘子怎么能先睡?况且还没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