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东旭西冥同时出兵,苟家军叛变,领头人一袭孝衣,脸带鬼面,率三军杀入皇城,逼上晨曦殿。
萧允辰怀抱小樱,坐在龙椅上,定定的看着来人。
“诺,苟家果然会反。”萧允辰轻描淡写地道。
小樱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对着来人挥了挥手,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原本不会,你逼得。”从安手中长剑闪着寒光,盯着那个伪君子,气的脸色发青。
她没有理由反,苟家也没有,可眼前人怎么恨得下心,叫一代名将死的这般窝囊?
“岐山大寨中,我杀到最后一人时,你可只那人如何说?”
“他说:我这样的恶魔,苟家军迟早会除了我的…”
“他说,他们这半个月来从未下山…”
从安一步步上前,手中长剑上还滴着殷红的鲜血。
……
看着地上滚落的棋子,苏子墨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下,你如愿以偿了…”
“算是吧。”萧允礼看着眼前的棋局,忽而一笑“世人皆说皇帝多疑,殊不知皇后亦是相同,只不过啊”
“她疑的,一直都是她的那个枕边人。”萧允礼低声笑着。
苏子墨叹了口气,看着棋盘上的棋局,眼中满是复杂。
两只雪白的鹦鹉在空中盘旋着落下,一左一右立在他的肩头,歪着脑袋看着这边。
这局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下的?
当初苟从义被火山所伤,意外救下西冥太子,明明可以回到北辰。
可却在她的劝说下留在西冥,成了西冥的皈仁。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将皈仁和苟从义之间的联系放了出去而已。”萧允礼憋着笑。
“而后又顺带劝说东旭的那个公主,勇敢追求所爱。”
萧允礼大大方方的一摊手“何错之有?”
苏子墨摇了摇头,伸手解下半烟爪子上的绢布,略略看了一眼,脸色大变。
“怎么?”萧允礼挑眉。
苏子墨将手中的绢布递上,上面只有简单地一行字“颜如玉,回来当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