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她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她都梦见了博朗教授和实验室里的助理白雪了,梦里,白雪都结婚生子回来了,可是脑子好像丢了,所以梦里……她好像是打算把白雪辞了。
“都忘光了?”卫九骁嗓音渐渐哑了哑,然后用力一个翻身,正攀上床,只听得嘎吱两声。
“哎呦,我的腰,我的脖子!”卫九骁一手捂着腰,一手捂着脖子,跌到了木矜的身边,身子蜷缩着。
木矜见到此状,脑子忽地一空,一下子就闪过了昨夜她对着卫九骁无礼的各种行为。
“!!!”木矜瞠目结舌。
不!她坚决不会承认,昨晚的人是她!
木矜冷着脸,迅速翻身下床,穿鞋走人。
卫九骁正扭伤了脖子,连转头都不能转,只喊着,“小丫头,你当真这么狠心么?好歹昨晚……”
木矜捏了捏手心,脚下的步子跑得更快了,直接跑去了对门,进院子,不再听木矜接下来的话。
床上趴着的卫九骁见木矜跑得比兔子还快,只得费力地翻了翻身子,躺在了床上歇息了下去。
对门院子,木矜刚进院子到了家,孙画儿和明婶正在院子里洗漱着,见到木矜从院子外回来,二人皆是诧异地相视一眼,然后疑惑道:“矜矜,这大清早的,你是早就出去了才回来,还是……昨晚出去的?”
木矜脸色一白,旋即脸色回归平淡,“我早起出去的。”
“可你这衣裳……”孙画儿追问道。
木矜压抑着神色,解释道:“公孙喝醉的厉害,我想出去看看村民家有没有解酒的,不过大家从城里走得急,都没有醒酒的东西,待会太阳出来了,我再上山去找找其他的草药。”
“你们还喝酒了?”孙画儿急了,“那你快别去了,我现在就去找窦神医和药婆婆要些醒酒汤。”
说着,孙画儿便急急地洗漱完,跑出了院子,赶往了窦神医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