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朴焱跟胤禛,正式撕破脸后,胤禛更是光明正大的禁足与他。
就连早朝,也禁止他去,整天禁足与偏殿之中。
朴焱无力的靠在床畔,这几日胸口隐隐疼痛,也使他失去了,想要冲出偏殿的念头。
整日昏昏沉沉,睡多醒少。
似乎是觉察到什么,朴焱这日强忍着睡意,从怀中拿出了一些,贴身珍藏的东西。
一块素白的手帕,一枚墨玉扳指,扳指内壁刻着一个雍的字样。
指尖轻轻摩擦着,这枚玉扳指,双眸之中,流露着些许的留恋。
这是他很久之前,为胤禛准备的,待有朝一日,胤禛登基之时,给他做登基礼。
只可惜他恐怕没机会了,素白的手帕,包裹住那枚玉扳指,他不想临走之时,身上还带着有关胤禛的东西。
那抹素白的手帕,也是胤禛的。
胤禛的一切,他………不想在干预一分了。
突然有人推开了殿门,朴焱下意识的藏起了那抹素白的手帕,以及玉扳指。
慌乱之中,怀中先皇留下的圣旨,掉落在床畔。
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朴焱伸出手,想要拿起那抹方帕圣旨,有人却先他一步,拿起了那块方帕圣旨。
胤禛面色淡然的,打开那块方帕。
历历在目的字句,却让胤禛漠然的面容,勾起一抹笑意。
他漫不经心的,走到桌子旁,在蜡烛旁点燃了那块方帕。
朴焱震惊了,胤禛这是在毁他的退路。
朴焱急忙的翻身下床,快步走到胤禛的身旁,从胤禛手中,强夺回,那块被烧的所剩无几的方帕。
“你到底,还要我如何?”
“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