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辰似有所觉,动作缓缓僵住,“……”???
双目空洞,耳畔嗡鸣。
他的跟个爷们似的王妃好像真的是个爷们?
池天天也陷入了沉默:“……”
人间惨案说的就是现在吧。你有情,我有意,偏偏我们是兄弟
现在应该怎么办?委屈巴巴地扯一扯神尊的袖子、嘤嘤嘤地解释其实她也是受害者,都是因为一个叫风顺的那个男人害的这桩婚姻出现了危机?
亦或是潇洒地拍一拍神尊的肩膀、破罐子破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无需再隐瞒了。是的,没错,我确实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无论结局是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第一种选择听起来像是渣男,第二种选择又像是痴情苦等的怨女。完完全全两种极端,且好像哪个都不是良策。
空气迷之沉寂。
天天甚至能听见佩奇呼出的轻轻鼻音。
哼哧
哼哧
听上去格外轻松、愉悦,池天天甚至能脑补出佩奇单只猪蹄托着茶杯,心情十分美妙地看戏的画面,与她此时此刻的水深火热形成鲜明对比。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饭碗天脑袋上缓缓升起一个感叹号!
饭碗生已艰难至此了吗!她她她她这个饭碗族的扛把子,居然活的连猪都不如?!
池天天神色开始扭曲,说不清是憋屈还是愤怒。
顾南辰看着死死咬着嘴唇的自家王妃,目光愈发哀伤,好似在看一个濒死的可怜人,最后,叹了口气:“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