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他,意识恢复了,药性也已经退去。她腾地一下起身,光裸着身体冲向房门外,拿了厨房的菜刀回身向彭向阳扑去。
彭向阳以为她是要去卫生间,却见她裸身出门去了,正在纳闷,忽然间见她拿菜刀怒容满面地冲他奔来,他惊骇地跃起,躲到了床的另一边。
吕娟隔着床冲他挥了一刀,距离太远,根本就没有威胁。她怒骂道:“你个衣冠禽兽,我非要劈了你不可。”
他强制镇定下来,脸上堆起微笑,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们女人就这么的反覆无常啊?刚才还安安稳稳地睡在我他怀里,一转眼就举起了菜刀……”
“你住口!”她气疯了,绕着床赶过来,他却踩着床跳到了床的这一边。在他踩在床上的时候,她又朝他挥了一刀。但是,速度没有他快,挥空了。她气恼冲床砍了一下。
“我说,拿刀砍人不像你的为人,去厨房做菜倒是像你一贯的淑女形象。”他调侃她道:“好了,消消气,还不如就此嫁给我。刚才你也体验到了,我们头一次就默契地一起飞起来了,是多么地般配啊……”
她羞愧难当又气急败坏:“你这个畜生,是你暗地里给我吃的春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竟也使得出来?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呐,枉披了一张人皮!”
“呵呵,别气了,气大伤身。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我不会嫌弃你二婚的。嫁给我,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怎么的也胜过你和大宏过穷酸的日子。好吗?”
“你……你就是疯子……你以为凭你有一些臭钱我就会嫁给你?我不稀罕!”她又扬刀朝他扑去。
他又轻巧地躲过了她的菜刀,去了床的另一边,继续说道:“可是你知道钱的重要,没有钱,琦琦的药费怎么付啊?我知道你已经嫁给大宏了,我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但是……但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出乎他的意料,吕娟听了他这话竟然不追砍他了,站在床边呵呵冷笑了起来,然后拿起床上他叠好的她的衣物抖开,一手拿刀警觉地指着他,一手拿棉毛内衫往头上套,穿上一个袖子后,把刀换了一个手握着,眼睛始终盯着彭向阳……
她的笑声让他相当不安。
“你……有什么可笑的?”他憋不住问道。
她套上了棉衣,又拿起裤衩抬脚套上,然后将棉毛裤也套上去,起身往上拉……冷笑依然不止:“我笑你就是个疯狗而已。谁说女人被疯狗咬了就会随疯狗一起疯啊?荒唐!”她不笑了,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是……可是我……”他吃瘪了,不甘地瞅着她:“干了女人就不需要负责吗?”
她拧着眉头,抬脚往棉裤里套,气哼哼的:“你做梦,强暴了女人,还想女人和强暴她的疯子做夫妻?”
“强暴?”他拼命摇头:“不,我不是强暴……天晓得我是多么地呵护者你、怜惜你,那绝对不是强暴!”
她气愤至极,攥着棉裤腰挥刀愤恨地瞪着他,朝他吼了起来:“你给我灌春药、绑着我的双手捆在床架上强行占有我,这不是强暴是什么啊?”
她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他禁不住大吼起来:“我爱你!我只能以这样方式拥有你,我不准你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