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慢慢悠悠的活动着,并没有跟可乐抢。
虽然说,这些活性看样子都是被剑头引来。
但相对于剑头,多一点少一点,都只是杯水车薪。
而可乐多抓到几个,就会很开心,当是给它的奖赏好了。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懵逼。
张一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联系起一周前北郊事件后的异状,张一才慢慢的悟了。
一定是击杀兰亭胥带来的反响!
就如当日在北郊击杀三个地下社团成员,其中还有个监察卧底。
当新闻播报出来,各种活性便纷纷汇聚涌来。
只是当日尚分不清楚这两种活性的差别,都当做了信力。
如今想来,却是亲者痛,仇者乐,分属于两种不同的念头。
那三人的还复杂,如今击杀的只有兰亭胥一个,就足够清晰明了。
兰家人,尤其是他的直近亲属,自然是恼怒痛恨凶手。
而兰亭胥的仇家,听闻到这个消息,当然是痛快于大仇得报,开怀大笑。
这是憎念跟信念的区别,张一暂且先这样命名。
但是这些操西陆语言的信念,都是些什么鬼?
张一想了想,才回过味来,想来就是雾都纽尔杜克桑家族的人了。
兰亭胥杀了维克托杜克桑,杜克桑家族跟兰家誓不两立,只是望洋兴叹鞭长莫及而已。
现在已经过去了个多小时,他们想来已经得到了确凿消息。
明白了这点,张一首先想到的是
明明是我张一帮你们杀人报仇雪恨,关你们的“父”什么事?
这长篇累牍的祷告,竟然都是感谢“父”的,竟然只有最后一句才提到我。
这信念会不会被他无功受禄,分享去大部分?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心可诛。
张一顿觉不忿。
随后他将注意力转移回来,发现可乐跟剑头的喜好各有不同。
剑头优先收取信念。
可乐却更喜欢憎念。
一番折腾过后,张一感受到剑头稍稍恢复了些光泽,虽然淡淡若无。
而可乐虽然有些疲惫,精神却健旺得很,就像刚跳完三小时广场舞的大妈。
它去洗澡。
张一还在琢磨着。
为啥动手的是我,可接收这两种念头的,却是剑头?
按理说,那些人憎恨或者感谢的,都只能是我才对。
渐渐的,张一有了想法。
这剑头跟我本是一体的,或许,它原本就是我的符剑。
现在它跟我的关系,就好比信号接收器跟终端的关系。
没有它,我本就无法接收到这些善恶念头。
想通此点,张一更加确认了一件事
剑头确实能改变我的道系!
张一不晓得兰亭胥这s级基因液的原本道系属性。
他当时已经很清楚的感知到基因液对于肺部的改造,对金属性的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