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想都没想就摇头，他现在已经明白了，杜文森对轮回空间的了解都比他多，作为一个轮回者他真是失败。

“请问，你可以告诉我吗？”科林请求道。

杜文森想了想，说道：“你给的信息太少，我也无法给出完全正确的答案，但我猜想，他们应该是属于上下级关系，轮回空间负责挑选优秀的战士送去主神空间，而它所表现的一切能力，或许是主神空间的人工智能赋予的，这样一来我另一个猜想就成立了，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是它进化所需要的，一但成功，它就能建立自己的主神空间，所以它才不得不亲自前来。”

“那会是什么东西？”科林好奇不已。

杜文森皱起眉头道：“还需要观察一阵子才能知道！”

当科林还准备再问下去时，门外传来了尼克弗瑞的声音。

“果然跟我猜的一模一样，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策划。”

尼克弗瑞带着一众复仇者联盟的成员走了进来。

“局长，监听个人可是犯法的！”杜文森提醒道。

尼克弗瑞一屁股坐到杜文森对面，不满道：“哼！如果不是你默认了我在这里装监控器，在你从哥谭市回来之后，你还能如此舒服的坐在这里吗？”

“那我还真应该感谢你的帮忙！”虽然嘴里说着感谢，杜文森脸上却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

尼克弗瑞冷漠道：“你的感谢我受不起，惹出这个大的乱子，你竟然还能像无事人一样坐在这里，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待。”

杜文森眼光扫过其它人，最后盯在托尼身上道：“他受伤了，要我帮他叫医生来看一看吗？”

“杜文森！”尼克弗瑞大喝一声，眼中浮现出愤怒的神色。

“你明明知道我们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就不要跟我在这说这些没用的，现在告诉我们，怎么才能解决那个什么主神空间的入侵。”

杜文森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道：“抱歉，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它，不过到是可以提醒你们一句，现在的主神应该还很弱一但它在这个世界站稳了脚，想消灭它的难度恐怕会千倍万倍的增加！”

尼克弗瑞狠狠瞪了杜文森一眼，不再说话。

在来之前他们就分析过那个叫主神的人工智能，应该要比天还要强，现在听杜文森这么一说，更让人绝望了。

还有杜文森口中的那些轮回者。

当时从斯塔克大厦逃离之后，他们一路上就不断遭到追杀，无论他躲到任何一个安全屋，都能被对方立即找出来，一开始他根本不明白，怎么纽约突然就出现这么多厉害的家伙，而且仿佛知道他的一切秘密。

直到他听到了杜文森这边的聊天才明白，原来轮回者就是那个主神的打手，而他尼克弗瑞，包括整个世界，竟然只是一步漫画，那么他这辈子所坚持的信念，所做的一切努力，难道仅仅只是人家画出来的吗？他仅仅只是一个漫画中的角色吗？

他的内心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