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区,我是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呢,发高烧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而魏华那边,堂弟和表弟也亲自去盯梢了几天。他们的反馈是,魏华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长那个样子,依旧穿那些衣服,依旧是瘸着一条腿。工作也是按照安排表,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找不到一点线索啊。
在晚饭桌上,我听了他的反馈,眉头就皱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不是魏华?不是魏华那是谁啊?难道他收集雕龙大梁不是为了给他自己用的,而是给别人用的?那会是给谁呢?哎呀!早知道,那天我们就拿点那人皮回来了。”
堂弟没好气地说道:“如果那时候,我们连着那大梁一起扛回来不是更好?”
我马上就白了他一眼,那件事虽然是我的提议,但是当时他们两也的同意了的啊,怎么现在就赖我一个人身上了呢?
我哥说道:“会不会是我们一开始就猜错了?那跟就不是魏华,而是另有大bss呢?”
“不会,魏华那性格,不会服从别人的。他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我说道。这下大家都沉默了。
等着吃饱饭,我没有带幸福出去玩,而是让她在那看动画片,我就用白纸写下了我们所有的疑惑。
一点一点的列在那里,能让人思路更清晰一些。在我写了十二条之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也许我们一开始就真的错了。岑国兴就是岑国兴,魏华就是魏华。事情也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魏华就是去国外整容和岑国兴一样的罢了。而那人蜕的是岑国兴,压根就不关魏华什么事。
魏华不是岑国兴几十年前的抓来炼化的一个小鬼吗?他会帮岑国兴做事也是理所应当的啊。甚至……甚至是魏华和岑国兴是一对p所以岑国兴给了魏华自由,魏华也不反噬岑国兴,还帮他做事。因为这样的关系,让岑国兴被赶出了岑家,在族谱中删除了名字。
好像这样也说得通哦。虽然依旧是疑点多多,但是某些疑点还是能串上了啊。
堂弟出房间倒开水的时候,看到了我在那写字,走过来看看,然后说道:“岑雨华一定是要拉拢的。i^她就算现在不知道什么,但是她想要知道的话,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姐,女人,还得靠你解决了。”
虽然很想反驳,但是没有办法啊。这件事要做的话也只能是我去做的。只是上次岑雨华那么凶我,现在又让我去约她出来,不是会很尴尬吗?
尴尬也要去做啊。我是在确定之后是第二天就去找岑雨华了。岑雨华在上班,我就给她打电话,然后在大厅里等着。电话里叶已经说清楚了,我是来为上次的事情和好而做准备的。上次的事情,是我们没有考虑魏华的身体原因,就给他介绍了生意。但是我很珍惜她这个朋友什么什么的。
虽然听着感觉很假,但是岑雨华还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下楼跟我见面了。因为人家这次是老大啊,所以我直接说去了上岛咖啡,去附和着她的口味。
在他们银行附近的一家上岛咖啡那铺着红色桌布的小桌子旁,我们两都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我先开口了:“雨华姐,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我们失误了。我们当时也不知道魏华的身体情况啊,也就是一心想着给他介绍个病人什么的。”
岑雨华没有一点的表示,我呵呵陪着笑道:“雨华姐,魏医生的病现在好点了吗?”
毕竟是女人啊,再强悍也是一个女人而已。在我几个关心的问题之后,她开始给我说了魏华的情况。魏华的伤好得很快,医生都不敢置信呢。别人三四天拆线,甚至有些是七天才能拆线的。他那个是两天,他就在家直接拆线了,四天之后,就全好了,没有一点痕迹了。就连缝针的印子都看不到了。
这个就和他当初推断的情况是一样的,好得快,快得不可思议。
如果这么看的话,魏华的伤口好得快,从时间上,是在那人蜕之前的事情,那么就是跟人蜕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这正思考着,怎么拉拢岑雨华呢。或者之后就丢她去看看那个“岑国兴”的墓吧。想想还是算了。万一她不理智,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她能撬开那秤砣了。那样真出点什么事,我们可处理不来啊。
这时,在隔壁桌子突然喊道:“喂喂,看楼下,好多人啊,还有警察。”
上岛咖啡的店面,百分,百分之七十都会有落地的玻璃窗的。这个是他们统一装修设计的风格。这种上班时间,在店里的人本来就少,我们也就坐在窗边,也能很轻松的看到了楼下的情景了。
在楼下,很多人聚集着,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了,感觉是出了大事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