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那您是怎么给我师伯解毒的呀?”
鲁绍凤惊诧之余脱口便道,几人一时疑惑不已。
刘善存道:“其实在下也只比几位先到了一步,尚未开方下药。
所以给齐爷解毒的并非在下,而应该是另有其人。”
“那给齐前辈解毒的是谁啊?”陈子逸疑道。
几人亦在心中各自盘算。
“呃!”刘善存愣了愣似想起一事:“哦对了。”随即起身,从罗汉榻旁的小茶几上取了一物,回身双手交给方千运。
几人这才看清那是个小锦盒,长不足三寸,高不过两横指。
“这是什么?”方千运疑惑。
“方帮主开看便知。”
方千运满腹狐疑地打开锦盒,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顿时间,这香气就在充满了整个内堂,几人竟皆觉清爽了许多。
惊奇不已的陈子逸,鲁绍文,方敏等人凑上前去,盒中装着四颗琥珀色的小药丸,盒盖内侧还写着“一日一丸,切切”六个字。
字迹甚为潦草,显然是匆忙中留下的。
“这是什么?”方敏道。
刘善存摇了摇头,道:“听来药堂求诊的那位小兄弟说,这锦盒是从齐爷怀里掉出来的,他便一块捡回来了。”顿了顿又道:“依在下看来,这应该就是那解药了。”
“那这是什么药啊?!”鲁绍文道。
刘善存又摇了摇头,
此刻,方千运等人又生出疑问:“这锦盒是谁的?”
猛然,几人想起,王大先前提起的那件蹊跷事,也许那时敲门的,就是救齐一平的人。
而那些解药,也有可能就是他们给的。
只是他们是谁?
要杀齐一平的又会是什么人?
又为什么要杀他?
而这一切,也只有等齐一平醒来才能知晓。
方千运暗下舒了口气,道:“哦,刘先生,老夫想请您在帮中多留几日,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善存笑道:“方帮主放心,在下是大夫,既然来了自然会对病人负责到底。
何况齐爷对家师有再造之恩,照顾好齐爷,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方帮主尽可放心。”
“那这几日就有劳先生了,老夫这就给您安排住处去。”方千运喜道,随后又言:“哦刘先生,您看我师兄是留在这的好,还是回房修养的好?”
刘善存想了想道:“呃,依在下拙见,还是不要轻易挪动为好。
毕竟齐爷伤势未稳,频繁挪动,对伤者并无益处,稍有不慎,还有可能加重伤情。”
“先生说的在理,元吉你稍后就吩咐下去,这几日帮中诸事皆在偏厅商讨,不必再来此。”
“知道了,我就吩咐下去。”说话鲁元吉起身离去。
方千运转而又道:“刘先生,您看要不要开什么药给我师兄?”
刘善存道:“齐爷只有外伤并无无内伤,加上他所中何毒在下尚不知晓,在下实在不便开方。
再则,既已有贵人赠药,齐爷服药又有好转。
依在下看来,这汤药还是暂且不吃为妙。
待盒中丸药服完后,看情况再说,方帮主以为如何?”
“嗯,那就易先生所言。
哦,忙了半夜,我师兄这想来也没什么大碍了,眼瞅着天就亮,先生先歇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