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致整个安全区陷入危险！ei博士！”

“我并没有任何的一厢情愿！这是我实验的成果！我是这项实验的负责人！我有这个权力来保护即墨！”

“哦即墨，你叫的可真够亲切的。”

“请你认真听我的证词！e博士！”

整个评议厅响着两个博士激烈的辩论，周围坐着的听众有些开始小声地聊天，有些已经拿出了手机，聚在一起，时不时发出“王炸”的声音，颇有些像个菜市场，热热闹闹的。

恐怕在听证席上，还将注意力专注于那个可怜人上的也只有第五队了。

“他……会怎么样？”

ua站在那，她的手紧紧握在护栏上，微微地发颤，

“真的……要靠这些人的投票来决定生死吗？”

一双手盖在了她的颤抖上，是eilia：

“准确来说，并不是。”

“……什么意思？不是说集体投票吗？”

eilia微微仰颔，“看到那些人了吗？”

ua看过去，抽烟，喝酒，更多的是聚在一起，拿着手机。

“你觉得那些人会关心ei博士或者e博士的观点吗？我打赌比起这场无聊的听证，他们更关心手机的娱乐或者隔壁的八卦。”

ua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乌烟瘴气，又看了看那个被拴在铁柱上的可怜人，咬着牙：

“他们怎么能……那是即墨啊……他们……”

“就像是动物园的猛兽，即使再凶悍，被拴在地上，人们就会很快丧失应有的注重和恐惧。”eilia抱紧了怀中的erisa，蹭了蹭她的头发，喘了口气。

“那……他们一会还要投票呢！他们……”

“他们只需要举手就行了，关键是座位上的人，他采取谁的意见，然后如何引导这儿的公众，然后引导他们为他想要的结果买单。”

“可，可是下面也有认真听的人啊，你看那个系着酒红色领带的……”

eilia顺着ua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摇了摇头：

“alunil，eaniag的研究财源之一，为e的研究提供了大量的资金……”

“等等，eaniag是……”

eilia叹了口气，指了指高处和ei争得脸红脖粗的胖子，“你真是太木了，ua。”

“那，那还有其他……”

“如果你是指其他坐在第一列听证席上的人的话……”eilia手指沿着那些衣着光鲜的人转了一圈，然后随意地开始点名：“alenigh，e的研究基地供应者，aeenzene，为e提供高学历的研究人员还有新的样本……”

“等等，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都是……”

“不止，我相信，”eilia的手指向听证席的乌烟瘴气之中，“这里面少说也有三分之一和下面的财阀有着直接或间接的雇佣关系，可能就是他们旗下公司的员工，也可能是他们请的水军。”

“那……”ua着急的四处张望，她觉得周围都是敌人。

“冷静。”eilia拽着她回到了座位上，看了看周围，继续压着声音说道：“其实不论这些人的意向如何，真正的决议人是那个老人。看他究竟倾心于哪个博士的观点。”

“那个人是……”

eilia的手指封在了ua的唇前，“嘘你不用知道这个。”

ua的双眼里又开始溢出泪珠：“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ei博士，我和你一样，不希望即墨死在这，但我们只能相信ei博士能够说服那个老人。”

“那要是……说服不了呢？”

“那即墨就会在今天死在这。”

“……如果，说服了呢……”ua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声音的打颤。

eila沉默了一下，窝坐在椅子里，半晌，才继续开口：“那么今天即墨就不会死。”

ua听了，泄了气一般缩在椅子上，很无助地抱起那双纤细的长腿，眼神有些呆滞地盯在即墨身上，喃喃出声：

“这有什么区别？”

ua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她搞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但她就是不想让即墨死在这里。

“喂，eilia。”

这个声音吸引了所有第五队成员的视线，是iek：

“只要提供相关证据，那么是不是能够让高层相信我们有控制10086的可能性。”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eilia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在记忆中，iek不可能会对听证会感兴趣，就算是来了也只是打盹，从没想到她会睁开眼问问题。但这样的疑问并不影响eilia去回答：

“是的，队长，只要有人能拿出可以控制即墨的能力，那么ei博士就有更大的把握。”

iek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又眯起了眼睛。

像是第五队一样的小动作一样充斥着整个听证会，财阀们的交流像是聚在一起的苍蝇，嗡嗡作响。可是现在整个听证会的主角还是两个站在那争吵的博士。

“即墨的出现代表着我们实验的成功和未来的可能！既然我们能够使人造人和崩坏能结合，那我们也能够使得人类直接利用崩坏能变为可能！”

看着咬牙切齿的ei，e冷笑了起来，胖胖的手指点着被铐在那的即墨：“那么ei博士，告诉我这个实验品的编号是多少？”

“他不是”

“告诉我！ei博士！它的编号！”

ei咬起了唇，说得有些慢：“10086。”

“哈！”就好像得胜了一样，e胖胖的脸笑起了波纹：“一万零八十六！你们进行了一万零八十六次实验！才得到一个成功的样品吗？”

砰！

ei细白的小手拍在了桌上，瞬间发起了红：“不要给我信口胡说！e！你我都是科研人员！编号不仅仅代表着实验次数！你不要在这里误导大众！”

“我胡说？那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