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副被侮辱了的样子毕竟:我母亲都去世多年了,你竟然拿着我母亲的遗产自己享用,更何况许多证据还表明自己大哥的死似乎还和二房有关系!
贾琏和贾赦父子两个趁着贾珍战火的余温又是一番闹腾,只闹着要王夫人归还贾赦原配的嫁妆给贾琏私有。
贾珍一离开,贾赦就蹦了出来:“我倒是不知道,那家的弟妹竟然霸占自己亡嫂的嫁妆!我都把荣禧堂让了出来竟然还不够,这竟打上了的琏儿母亲的东西的注意!你还记得这府上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么”
贾母心知王夫人理亏,但是却最是见不得贾赦这副我才是荣国府主人的架势!哼,本来就该把爵位给老二袭了才对,这样他的宝玉也才有了保障!
“谁做主?你说这府上谁做主!”贾母拿着拐杖咚咚咚的戳着脚边的地板“你这个孽子,我这是还没死呢你就想当家作主了,我若是死了你还要将你弟弟一家赶出去不成!”贾母气的直喘!
若是以往,见贾母这样的生气,只怕贾赦就直接跪下去了,但是今日也不知是不是贾珍之前的成功给了他点希望,贾赦以理据争:“母亲好生的偏心,我不过是想要回自己媳妇的嫁妆,倒是给我扣了好大的罪名,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弟妹可以随意继承嫂子的嫁妆还拿着这些个嫁妆给侄媳妇做面子的!”
贾赦这是讽刺王夫人拿着贾琏母亲的东西给了王熙凤做脸,还说是自己的陪嫁。
王熙凤一时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只恨不得立马把头上的金簪扔出去,到省的没脸。
只是贾母完全偏心偏到可胳肢窝,即使贾赦说的完全在理人就死咬着:“你这是在怪罪于我么!那嫁妆本就是我精力不济交给老二家的保管的,省的你们爷两个不知轻重倒是过个三五年的就败了个光!”
“我们爷两个败家?”贾赦嘿嘿一笑:“母亲这是在说笑么!若是这样不若我们也效仿东府来个自查自帐可好?看看是我和琏儿败家还是二弟和宝玉败家!”
贾赦就不信了!宝玉每日里凤凰蛋蛋一样的样子什么玛瑙盘子琉璃盏的,每日里不知碎了多少,再说他那个好二弟每日里又开诗会又养着乱七八糟的清客那花销何止是一点点!
贾琏和贾赦对上贾母和王夫人,王熙凤暂时无法加入战局,毕竟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姑姑。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也不枉贾珍特意提起来,王夫人又是一阵子的肉痛,商量好了贾琏带着其亲母的嫁妆单子去找王夫人要货。
“弟妹这次可要看好了,我可不像珍儿那般好说话,可切莫要将破铜烂铁看成稀世珍宝!”贾赦看也不看王夫人,倒是转头看着贾琏:
“你和珍儿自小关系就好,明日里去他的府上瞧瞧,若是账房得了闲便借来两个人过来。到底是熟练工,也好和咱们二太太好好对账不是?”贾赦勾勾嘴角,看向一边已经不想说话的贾母,这才继续和贾琏说道:“到底你娘这才是真的十里红妆,还有好多个铺子都要清点结算的!”
贾琏共和加深自然是痛快,王夫人从贾母处出来是已经气的是浑身发抖,不知道还只当她年纪轻轻便已经得了帕金森了。虽说这个时代估计除了贾珍也没什么人知道帕金森是个什么病症。
金钏扶着王夫人回了荣禧堂,只有听见小佛堂里瓷器碎了一地!
“这贾珍欺人太甚!”王夫人就爱你过所有的火力都瞄准了贾珍,即使最后加深父子也从她这里分了一快肉回去,但是不要当她真的看不明白,贾珍走的时候问的那几个问题可不都是他故意挑起来的嫁妆问题么!
若不是贾珍,贾琏和贾赦那样的老纨绔和小纨绔哪里想的起来这财产?倒时候那么多的好东西自然都是他的宝玉的!
好一会子,只等王夫人稳住了情绪,才有一老婆子开口说道:“太太何必动这门打的气性?倒是,!伤了自己的身体,这可不太划算!”
王夫人自然听不进劝:“我倒是想不生气,只是这家珍是在是太过气人!果然是纨绔子弟,只会蝇营狗苟掉钱眼里出不来的眼皮子浅!”王夫人又暗骂了一声
那哥原本接话的老婆子也不生气,只是笑笑:“若是为了这人生气老尼倒是有点事手段,只是……”
“师父优化只管直说,比不会亏待了师父的!”王夫人立刻保证,此时此刻只要是他觉得能上了贾珍的,她都不想犹豫!那老婆子离近看竟然是一个老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