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儿她哥心一狠,召出自己的法器,指着风晚说:“你这小人,做了不肯承认,推给一个醉倒的姑娘,我没什么文化,也不太会说话,也不明白太多道理。只知道如果众人都说你不该娶,那我就认为那是对的,但是包括主人家二公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说你该娶,你却一再推诿,这分明是不把众人放有眼里。这是对我妹妹的侮辱,也是对在场所有人的侮辱,今日我就要替大家出一口恶气。”说完一个闪烁冲向风晚的面前,风晚哪等得到他,在他出手的一瞬间他便开始想该如何应对,在他冲到一半距离时,风晚已经想好了。
他双腿微微一动,下一瞬间人已经钻出窗户外,留下彩儿她哥在他刚才的位置。
二公子的面色极为平静,风晚一钻出房间,还没飞出一百米,便被一名修道大师拦下。
那名大师说:“没有任何一个大师以下的人在我这里随便离开过,虽然有五分之一的人是将的打伤后离开的,但我不觉得你是那种人,要走也得给主人说声,你这样岂不是太不礼貌了?”
风晚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说:“主人家就在刚才我出来的房间里,我们才谈过,我要走他也没说什么。”
那名大师看向房间,此时彩儿他哥正好跑出来,说:“快拦住他,他欺辱我妹妹,还想一走了之!”
大师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真是修道界一耻辱,乖乖下去,我不与你动手。”
风晚问二公子说:“你到底还是要用强了?”
二公子不咸不淡地说:“你下来吧,我们以理说事。”
风晚被他气到了,想出口伤人,只是忍住了,说:“今日你能拿出任何证据证明我对她做了什么,我就全依你,如果没有还请放我回去,我还要回家收拾桌子呢。”
二公子对着大师说:“一时半会儿没有太多的证据,铭叔,你先请他下来,我们再慢慢找。”
风晚想:“想用强?你找错人了!”自从拿到新法器后还没与人动过手,虽然平日多有练习,但却不能与实战相比,正好趁此机会试一试。
那名大师就怕有人用强大法器,那击败他的五分之一就是一些拥有强大法器的大家公子、小姐们。
见风晚落在屋顶上,用的还是那把两百年左右的法器,大师的心中轻松了许多,他也落在屋顶上,得意地哈哈大笑。
月色皎洁,明亮的白乳光散在屋顶上,乌瓦墨黑却反散出白色微芒,风晚没有破坏这一层层的整齐瓦片,站在屋脊上,那名大师与风晚对峙,站在屋脊上的另一边。
风晚说:“怎么,不让我走?你们家可还没那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