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笑笑妹子,我正想和你说呢。”永贵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的很是开怀“最近接了笔大活,打些费精神气的箱匣,这不才刚给人送货回来不久。让包叔和笑笑妹子挂心了。”
“谁挂心你了,我不过是替我爹爹多问一句罢了。”包笑笑有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确实是挂心这兄长。两家来往密切,从小的情分,包笑笑早已将永贵当做了自己的兄长,而永贵也是如此,早早的就将包笑笑当做嫡亲的妹子来疼。
“是,是,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前有点小别扭的小姑娘的发顶,自家妹子就是可爱。
包笑笑此时有点无奈,永贵哥就喜欢揉自己的脑袋,自己都是大姑娘了,还要被当成小孩子,心真累。
伸手将那只在自己头顶肆虐的大手拿下,手指理着被弄乱的头发,朝笑的一脸开心的永贵说“我可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被你弄头发了。”包笑笑将自己的脑袋凑上前去,指着自己的脑袋,很是气愤的说“你瞧,这么乱,又得花时间重新弄!”
“别生气,下次我给你带你喜欢的桂花糕赔罪。”说着又忍不住伸手多揉了几下,反正都已经乱了,那就再乱些也是不打紧的吧。
“啊”永贵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一疼,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小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永贵哥。”包笑笑低头正努力的想将头发弄好,听到永贵的一声轻叫,头也没抬的就问道。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发现什么异样,甩甩手说:“没事。”估摸着自己在包笑笑这待的也够久了,铁匠铺子里还有活呢,永贵就和包笑笑告了别,回了铁匠铺。
看着永贵离开,景钰轻哼了一声,刚才真是便宜他了。自己只不过晚来了这么一会,就看见这傻大个在摸自己娘子的头发,表现的甚是亲密,要不是自己还没能和娘子好好相识,娘子也没有抗拒这人的动作,自己暂时不能做什么让娘子厌恶的事,哼,这人可就不只是手腕疼那么几天的事了。
其实刚才永贵忽然感觉自己手腕一疼,就是被景钰所掷的石子所致,现看不出被打的痕迹,等过一会,就会手腕刺疼,那处被石子所致的皮肉也会呈青紫色。
景钰一早处理了事务,便带着庆九来到包笑笑这处。刚到这,听见院中有男子的笑和女子的嗔怪,一急,就又做了一回墙上君子。看见这人揉着包笑笑的头顶,而包笑笑也不曾拒绝这男子,景钰想也不想的就掷出了这石子。
等到永贵离开,景钰也没有现身,就那样躲在暗处肆意的偷窥着佳人。其实也不是他不想见包笑笑,而是羞涩于见包笑笑。
人家都说近乡情怯,他大概也就是这种状态了。在心爱的人面前,就想着留着一个最完美的形象,景钰也是。第一面见的时候自己的样子实在是一言难尽,那这第二面就更显得尤为重要了。
包笑笑将自己重新收拾好,日头尚早,便回屋拿了绣针在院子里绣起荷包来。包笑笑总觉得今日感觉有点不得劲,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瞧着自己,看了看四周,又什么也没有发现,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等到日头将落,一只荷包也绣的差不多。收完最后一针,将线咬断,这荷包也就完成了。看了看自己的成品,觉得还行,收回屋子里,就进了厨房做起了晚饭。
景钰看了许久,等到包笑笑去了厨房,就闪身进了屋,偷偷将桌上的荷包拿起,这可是自家娘子绣的。装着荷包的笼子里有五六个已经绣好的荷包,景钰挑着一个月白色绣着青竹的就往自己怀里一塞,闪身离去。
正在厨房忙活的包笑笑怎么也想不到,此时自己的闺房被一登徒子进去了不说,还被偷了一只荷包。要知道,这荷包,只有是最亲近不过的人才能送,荷包可是一个姑娘家的心意啊。
怀里揣着娘子所绣的荷包,景钰很是满足,直接忽略这荷包可是自己刚才偷的。
庆九在墙外陪着自家主子爷偷窥人家姑娘一下午,又看见自家主子爷做了一回贼,溜进姑娘家的闺房不说,还偷了一个荷包出来,这真是……
傍晚包老头夫妇还没进家门就闻见了一阵阵的鱼香飘来,想着今日永贵来包子铺吃包子的时候有说送了条鱼过来,大概就是这个吧。
“爹娘,你们回来了”正走进家门,就看见包笑笑正在摆筷子“饭菜刚做好,你们就回来了,正好呢。今日我看着天气不错,屋里闷热,正好就在院子里摆饭了。”
放下手上的东西,包老头走到桌子前,看见桌上的鲜美的鱼汤,笑着说“这是永贵那小子拿来的吧”包笑笑盛了一碗放到包老头面前,回答道“是啊,永贵哥拿来好大一条鱼呢,特新鲜。爹,你快尝尝。”手上又立马给包李氏盛了一碗,“娘,你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