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这句话,还是共勉得好,谁比谁天真,还真是不一定的呢。”
水玲珑松开了手,顿了顿。
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开门声,内心忍不住微微一笑。
“这哪里是说不一定的事情呢?我只是觉得,明明看见了自家的男人带回了更加漂亮的女人,还眼巴巴地上前讨好,男人甚至看都不看一眼,那么地自讨无趣,那么地作践自己,还真是不是一般二般的天真呢!”
绿乔红着眼睛,厉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在逍遥王府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说本妃的不是?”
“哦?有何不敢?正王妃不在这么久,你都不能爬上这个位置,你又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句真是戳中了绿乔的泪点和痛处。
以为她不想吗?
天知道她多么想成为夏侯然的唯一,成为他的终生之爱,可惜,那个男人,内心那么漂浮不定,从来都没有给她留下太多位置。
确切地说,是完全没有给她留下一点位置。
即便她痛恨,她不甘,又有什么用呢?
这个该死的女人才来了多久,一开始对她还算有点恭恭敬敬的,才说了几句话就原貌毕露,摆出一副已然是正王妃的姿态来。
什么东西!
她就是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知道,张狂不是什么好事情,正王妃这个位置,也从来不是谁想坐就可以坐的,更不是谁坐上去了可以安稳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