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人的气场瞬间笼罩整个车厢。
夏寒彻摸摸鼻子:“她也被下药,我带她一起去医院。”
齐敬煊一声闷哼,要把女人推出去的手,迟迟移不开。
“好热……别走……”向幽柠完全失去神智,一把搂住齐敬煊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好热……你真凉,是冰淇淋吗?”
“噗!”夏寒彻忍不住笑了。
他看着后视镜里齐敬煊青红不定的脸色,以及他放在向幽柠腰上一会儿松一会儿紧的大手,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往后座扔去:“杜蕾斯。”
“滚!”齐敬煊下意识要把这个烫手的东西扔出去,身上突然一紧。
“想要……好甜,好香……”
细细软软的舌头流连在齐敬煊的喉结处,然后慢慢往上,最后衔住了那薄薄的两半唇。
热气上涌,齐敬煊终于忍不住,一转身把向幽柠扑下。
车停在路边,夏寒彻抽着烟走远了几步。
向来稳定性良好的车,此时却止不住地左摇右晃。
“是不是该换辆车了。”夏寒彻看着烟圈往上飘,呆呆地想着。
撕裂的疼痛,疏解的快感,深入的水乳交融。
在那一点到来之际,向幽柠颤抖着恢复了清醒。
她的表再次亮起来,已经是新一天的零点了。就这样,她过了自己十九岁的生日。
身上的男人依旧在耕耘,向幽柠低头一看,昏暗夜色下看清的只有一点点饱满的额头的轮廓,以及健壮修长的身形。
“嗯……”向幽柠咬着嘴唇,手扣着齐敬煊结实的背,低吟出声。
一滴泪滑过眼角,她凉凉地笑了笑。
“这波,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