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想起这喜感而尴尬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整张看上去虽清秀但不够惊艳的脸蛋，瞬间如同被明火点亮，令人挪不开视线。

“……我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好。”

这一回，老七注视着沈念的时间，有点儿久。

久到沈念唇畔的笑意僵了下来，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个的脸颊，小声问道：“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老七嘴角轻扬，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喜欢你了。”

他突然发现，漫长而单调的人生中，能有这么一个女人相陪，似乎会有趣得多。

“欸？”

沈念有点懵。

他在说什么？

她人还在发愣，冷不丁又一次被捏起了下巴。

老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锐利的目光几乎能直指人心，“主人格、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你最喜欢哪一个？”

“欸？”沈念无意识地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哪一个？”

老七收紧手指，沈念被迫仰起脸来，眉心直锁。

“疼。”

老七根本不为所动，语气冷淡：“说。”

沈念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喜欢哪个，我就去杀了哪个。”老七回答得云淡风轻，仿佛自己说的不是什么杀人，而是在路边折一枝花。

沈念一惊，立即嚷道：“我哪个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