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惜啊。”
沈念一听,更加心慌了。
这男人该不会是个深度恋手癖吧?
一想到恋手癖,沈念下意识地想起了梦里那些盛在玻璃容器里泡着福尔马林的手手脚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哦漏,她不要被做成标本!
“这位先生……”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来,“人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属于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您觉得呢?”
她着重强调了一下“不可分割”四个字。
恋手可以,求不被分割啊喂!
“这位先生?念念,你叫我……这位先生?”男人显然没能捕捉到重点,俊美的脸颊凑了过来,挺直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秀气的鼻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念念,你不认得我了么?”
沈念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了。
怎么说呢?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确应该算是“认得”他的。
嗯,单方面的认得。
只不过……
由于某些原因,她最近在跟踪、调查他。
试问,还有什么比猎人成为了猎物更为刺激的事情?
如果从实招来,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三秒钟之后,沈念决定装傻。
貌似男人对于傻白甜是最没有戒心的,她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从他嘴里套话,看看能不能问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先生,您在说什么?还有,您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沈念做恍然大悟状,“哦,您肯定看过我的身份证了吧。”
很好,这对话够傻,够白,也够甜。
她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