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原来,你是太平公主的人!怎么?她还没有放弃那个位置?不过我很想知道究竟是她还没有放弃,还是你们这帮家伙在一直怂恿她?”
玉机子:“不管是哪种情况,侯爷您根本就没有选择。不然的话,哼哼……”
陈鹤鸣:“威胁我?”玉机子:“不敢,不过侯爷这样认为也可以。毕竟侯爷您的底细可不干净!”
陈鹤鸣:“你说完了吧?”玉机子:“啊!”陈鹤鸣:“说完了那就去死吧!”“咔啪”一声,一脚将玉机子的脖子踩断了。
陈鹤鸣:“还想拉我下水,我才不上你们的破船呢!”不过经过这段插曲,陈鹤鸣派出人手前往洛阳打听以及监视太平公主和终南山的消息。
连续三个月过去了,一切都很正常。虽然心里面有些不自然,不过也并没有什么担心的。大不了有事往海上跑呗。
这段时间小梅和小凤被派往了突厥去查找有关御风者的情况,而虺文忠则是去了倭国。
入冬了,近海和滦河上都结了冰根本无法行船。陈鹤鸣亲自指挥人手破冰,突然间陈鹤紫和陈鹤白跑出来找到他。
陈鹤紫:“大哥,你快回府吧,大嫂要见你。”陈鹤鸣听罢立即往回赶,一边疾步走一边问道:“你大嫂今天服药可还正常?”
陈鹤紫:“大嫂已经无法自行服药,改用施针了。”陈鹤鸣:“快回去,快。说罢自己先往回跑了,陈鹤紫、陈鹤白直接被甩在了后面。”
香玉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呼唤着:“相公,相公。”在一旁陈鹤红领着陈祖俊,一群大夫在一旁束手无策。
陈鹤红:“嫂子你别急,大哥马上就来了。”话音刚落陈鹤鸣就冲了进来,陈祖俊首先忍不住哭着道:“爹,娘快不行了。”
陈鹤鸣搂住儿子安慰了一声,马上就坐到香玉身边查看情况。陈鹤鸣对一旁的几个大夫问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子了?”
“侯爷,恕我等无能!夫人的身体……”香玉:“相公!”陈鹤鸣握住香玉的双手道:“我在,夫人我在。”香玉:“相公,先让其他人退下。”陈鹤鸣:“好,你们都先退下。”
香玉:“祖俊,你也先出去。娘有话要和你爹说。”尽管不愿意,但陈祖俊还是被大姑陈鹤红给拉出去了。
香玉:“相公!”陈鹤鸣:“夫人,我喂你吃药。”说着就要去端药碗,不过被香玉一把拉住了。
香玉:“相公,妾身还这么年轻真是不甘心!”陈鹤鸣:“别说傻话,你乖乖的吃药,会好起来的,要听话,啊!”
香玉伸手去抚摸陈鹤鸣的脸颊:“相公,妾身还没有爱够!舍不得你呢!”
感受着香玉手上的冰凉,陈鹤鸣:“夫人,是我不好。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能照顾好你。我答应你,等你好起来以后会好好的补偿你好吗?”
说完去整理了一下香玉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头发。香玉:“有你这句话,妾身可以瞑目了。相公,你能再背我一次吗?”
陈鹤鸣:“什么?”香玉:“背我,像一般夫妻那样。”抚摸着香玉苍白的脸,陈鹤鸣道:“好,我背你。不过你先要坐起来。来我扶你,扶你坐起来。你要坐稳了,坐稳了啊!我背你了,你的手要抓稳,小心点啊!”
香玉趴伏在陈鹤鸣背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幸福的微笑着。虚弱无力的两条胳膊环抱在陈鹤鸣脖子上。
陈鹤鸣小心翼翼的将香玉从床上背起来。陈鹤鸣:“小心点啊夫人,抓稳了,手一定要抓稳。”香玉眼睛一眨,两行清泪顺着泪痕又一次滑落。香玉:“嗯!”
可刚走出两步,香玉的两条手臂就从陈鹤鸣的脖颈上滑落。陈鹤鸣顿时懵了,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夫人,夫人……”没有听到回应。
重新将香玉放回床上,左手扶住她的身体然后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撕心裂肺的喊到:“夫人,你不能死啊!夫人,你不能离开我啊!我要你活过来你听到了没有?”
眼泪不要命的往外流,用额头抵着香玉的额头:“你一向都最听我的话了,现在怎么不听我的话了?香玉,我要你活过来你听到了没有香玉!啊…啊…”
将香玉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深深的搂住香玉抱在怀里痛哭流涕。
听到房内的动静,陈祖俊挣脱陈鹤红撞开门闯了进来。陈祖俊:“娘……”
最终香玉还是没能挺过这年的冬天,时隔不久锦绣侯府有一次的挂起了白幡。
灵堂中央一个漆黑的“奠”字,陈祖俊一身孝衣跪在一边抽泣。
看着香玉的灵位,陈鹤鸣:“你为这个家无怨无悔的付出,你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大嫂。妇德、妇容、妇言、妇功,你都是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