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琛喜欢司马蓁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特别喜欢司马蓁纤细柔软的腰肢,更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甜混合着茶花的香气。从成亲开始,他就迷恋上了这种味道,此刻拥她入怀,陈以琛觉得心里溢满了深深的满足。
“蓁儿,我觉得有了你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陈以琛忍不住低喃出声,心里却暗自说道,若是再有几个他们的孩子就更好了。
司马蓁拍拍他的脑袋,以示自己听见了,然后轻声问道:“别动,让我看看你肩膀上的伤。”
“让薛子玉那个娘娘腔抓伤了,还真是丢人,我就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还留那么长的指甲,又不让他唱戏,我也真是醉了!”陈以琛埋头在司马蓁怀里说道。
“还有别的伤势没有?”司马蓁一边查看他的肩膀,一边感叹“他那样的人,你就不应该和他斤斤计较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唱戏,说不定他和十三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就唱戏给十三公主听呢。”司马蓁忍不住也恶心起了薛子玉来。
“对对,我家蓁儿说得是,薛子玉那个娘娘腔还说不准就是在家里唱戏呢。没有其他伤口了,被他抓伤一处我都觉得够丢人了,哪能再让他得手。若不是害怕给他打残了,我早就给他扔出亭子里了。”陈以琛抬头笑着说道,“我家蓁儿说得对,那种人,以后我不理他就是了。”
陈以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臂绕到了司马蓁身后,趁她一个不注意,将她抱入水中。
司马蓁吓了一跳,低呼:“陈以琛,你吓死我了!”
被司马蓁说了,陈以琛哈哈一笑,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伸手便要解她的衣物,试探了一下,皱着眉头道:“蓁儿,都来沐浴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多?”
“陈以琛,你怎么这么流氓!”司马蓁羞恼的看着陈以琛,他这模样,简直就像是街边急着耍流氓的小混混,哪还有侯府嫡出公子的样子。
陈以琛将司马蓁搂在怀里,一边耐着心思熟练的解开司马蓁的衣带,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蓁儿,你不知道,这世界上的所有正常男子内心深处都是想要耍流氓的,就看有没有表现出来了。具体呢又可以分为两种情况,有些是有贼心没贼胆,还有些是冠冕堂皇的耍流氓,但是那些发春的少女们还不觉得是耍流氓,美其名曰风流才子,那个娘娘腔以前不就是所谓的风流才子嘛,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哪有才了,以前雁儿就是被他的臭皮囊给迷惑了。啊,呸,怎么又说到他了,真扫兴。”陈以琛亲了司马蓁一口,继续道“不过我只对我的蓁儿耍流氓,呵呵。”
“丁香,你先出去吧,一会我再叫你进来。”司马蓁见陈以琛越说越没谱,不知道一会还能说些什么,便先让屏风后的丁香出去了。
丁香如蒙大赦,连忙出了净房,在走廊里和紫薇一起等着。
司马蓁也是服了陈以琛,就“耍流氓”这个事情也能说出一个长篇大论来,难怪能连中三元,最后更是中了探花,得到元康帝的青眼了。
等司马蓁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陈以琛顺利解开,露出里面的肚兜,薄薄的肚兜被水打湿,几乎变成透明的贴在身上。
陈以琛见她发愣,便笑道:“这几日我好好的研究了一下怎么帮你更快的解开衣服。”
新婚之夜的事情,陈以琛一直记得,那对一个男人来说太伤自尊了,连自己新婚妻子的衣服都半天解不开,说出去人家都不信啊。
司马蓁不禁失笑,她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个电影,那是一部外国的喜剧,男主角费劲心机将女主角勾搭到了床上,衣服脱到最后却怎么也找不到脱女主内衣的方法,因为女主内衣的扣子是隐形的。
“蓁儿,你还疼吗?”陈以琛轻声问道。
司马蓁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主动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吸允舔舐,陈以琛微微一顿,随即反守为攻,将主动权夺了过来,伸出舌头撬开司马蓁的朱唇,溜进去攻城略地起来。
精致的纱裙,像是盛开的睡莲一般漂浮在浴池之上,满室春光。
屋外,丁香脸色平静,耐心的等着自己的主子。旁边的紫薇却有些耐不住了,在丁香身边不停的来回踱步,这都洗了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刚才明明是紫娟姐姐跟着少夫人去的寝室,怎么没有跟着来净房呢,不会是惹恼了少夫人吧!
紫薇满腹心事,却不能和身边的丁香说,焦急的想要快点回寝室那边看看紫娟的情况,见丁香不像夏末那么严厉,便偷偷挪了步子,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其实丁香虽然眼眸半垂,但是一直注意着紫薇的动静,她并不傻,夏末也将紫薇和紫娟的事情告诉她了,只是她觉得这事自己的小姐自有主张,自己只要注意观察紫娟和紫薇的动向便好了。再说已经有夏末姐姐当黑脸了,自己唱个红脸,和夏末相呼应,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