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战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将纪檬松开,一双黄金色的瞳仁火热的不得了,“那到晚上咱们闹,你可不能将我赶出去。”
纪檬嘴角抽搐,心中暗道,你自己多大心里没点数吗?你自己自制力怎么样心里没点数吗?闹是打算闹多久?一天一夜,两天两夜,还是三天三夜??
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
我能不将你赶出去吗?
敖战不知道纪檬心中所想,他已经打定主意晚上要和纪檬“闹”。
抿了抿削薄淡红的唇,敖战将那条精美灼耀的项链拿出来,垂眸细细的戴在了纪檬白皙的颈项上,项链最精髓的地方垂吊过纪檬的蝴蝶锁骨,位于中间,好看的逼人。
“小家伙,我在前面等你……”说完敖战磨挲了下纪檬的面庞,便转身阔步向了高台,那里站着牧师,孟老爷子,纪母,坐着弹钢琴的有封颜,距离钢琴位置极近的地方,是帝凌渊和靳野。
纪炎皇今天一袭黑色西装,西装胸口的位置别着男士胸针,他的头发打了腊,梳得整整齐齐,一张英俊成熟的五官特别受上帝的偏爱,哪怕到了中年的年纪,他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岁左右。
纪炎皇将手臂递给纪檬,一双漆黑深邃的眼饱含了很多情绪,大概是自己调教自己养的白菜长大了,被别人采摘走了的那种复杂心情和种种感慨。
他和书涵就这么一个种,虽然他对纪檬严厉了点,将她当做男孩来养,但父爱往往是深沉的……
自家的种自然不能受委屈,要叫他知道这几人对纪檬不好,他绝对饶不了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