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再是如此姿态,锦伶就要生气了!”开玩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从指缝里透出来的不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好奇又是什么……温侯真的很后悔,他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如果温侯没有猜错,今日之后,这世上就又要多出一个女司机。鉴于这个时代的特殊,温侯相信,就是若干年后也依然会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书生花费大量笔墨来刻画温锦伶。就是他这个当老师的也少不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无所谓了。
温侯很明白,他绝对不是杞人忧天。白头偕老一说,不过是建立在双方不平等的地位上,如同叶氏这般幸运的已经是凤毛麟角,温侯若是将希望寄托到这上面,还不如当年就什么都不做,陪着面具了却残生算了。
言归正传。
“锦伶,哥哥终究是订婚了的人,以后人前就不能抱着你了,可有舍不得么。”轻轻的摸着温锦伶的脑袋,温侯貌似还是食言了。
温顺的点点头,温锦伶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是啊,以后哥哥不能在人前这样,那还是可以在私底下这样的!”温锦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可能温侯教的这些东西给了她不一样的启示,快到温侯都没发现,这姑娘已经恢复正常。
“人家开玩笑的!”巧笑嫣然,温锦伶笑着捏了捏温侯的脸颊。“哥哥不能太过亲昵,我这个做妹妹的就稍微放肆一些好了!”
接着,第一次在温侯没有事的情况下出了小院。
“这丫头……”温侯笑着看着她走出去,失笑无语。看来他说的那些还是有用的,那个在自己面前除了撒娇还是撒娇的姑娘也懂得先声夺人了……
很有耐心的等了片刻,确认温锦伶不会翻身回来,温侯将那些纸屑掏出焚烧干净。
上面的东西温侯早就熟稔于心,路焘小女,路欣。
还真的是有点意思。她比温侯年长一些,也是在温侯四岁那年突然失踪,若不是喜鹊的那些兄弟着实尽心,还真的查不出这个早就消失在族谱之上的名字。没错,路焘与她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间隙,竟是不惜大动干戈来把她开除族谱。
接下来,路欣的活动彻底成了一个谜,就连那笔资金的去向都再次没了踪影,这可是更有意思了。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竟是可以瞒过喜鹊这么多兄弟……
温侯摩挲着光滑的下巴,一个名字逐渐成型,难道真的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么……
算了。温侯摇头,把这事情丢在脑后。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个女人暂时还是敌友不明的状态,还是让喜鹊多加打探为妙,现在就下结论还是莽撞了一些。
现在,温侯该是把精力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面,比如说温锦伶的及笄礼。这东西可不能马虎,女孩子一生只有一次,现在路焘都倒了,没有谁能拦着温侯。
没错,他就是要彻底的让自家妹子风光起来。他的妹夫必须要做好娶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