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笺坚定地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能够告诉你的时机,等到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她将来想要做的事情,对于现在的顾舒宸来说是一个需要保守住的秘密。
在后面,林笺有特意地嘱咐了他一句,“离女孩子都必须要保持距离,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顾舒宸张扬地笑道:“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在下课之后,林笺陪伴着顾舒宸去了临时的工作地点那边,他说已经都准备好了,就剩下一些收尾工作,然后就等待迎接即将要到来的交流生他们就可以的了。林笺是站在看台的下面,注视着台上穿着工作服不断在忙碌的顾舒宸,她能够感觉到,身旁也有很多人跟她用拥有着同样的目光。
赵婉琪也是在看台上工作着,现在的人很多,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做些什么出格的动作,林笺放心地转身离开了,她手上拿着一些可以替换的衣服,来到了一间病房前面。
当,林笺伸出手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里面躺着的人快速地转过脑袋,看过来,但是在瞧见来人是林笺的时候,眼中明显地滑落出了失望的情绪。
林笺看见了,走进来,主动说话道:“不欢迎我的是吗?”
她来到骂人的面前,将自己手中的袋子朝前面一送,关切地说道:“这是你之前从寝室搬出去的时候,没有带走的衣服,我想着你应该是不要了,收起来打算扔掉的,不过,看你现在的模样好像很需要她们。”
孟秋寒低垂着脑袋,倔犟地坚守自己那过分浓烈的自尊,说到:“你是特地过来嘲笑我的那?”
林笺淡定地回答道,“如果我是的话,那么我就会过来告诉你,我把衣服全都扔掉了,又怎么会这样费力地拎着这一大袋子沉重五无比的衣服,专门过来看你呢?”
孟秋寒看着她举起的衣物,她伸出手接了过去,声音放柔地说到:“谢谢你。”
“不客气,”林笺爽朗大方地回答道,扫视了孟秋寒身上一眼,问到:“你天现在身上没有钱的了吗?不然,按照你的性格怎么会能够忍受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呢?”
孟秋寒犹豫地抿了抿嘴巴,还是如实地告诉给了她,“我用身上全部的钱还有所有的东西,来求的赵小汉的原谅,所以我现在变得一无所有的了。”
林笺看着她,忽然开口道:“我帮你去要回来的吧。赵小汉要你那些女生的衣服物品,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我可以去试一试,但是能不能够要回来的话,那我就没有办法保证的了。”
孟秋寒惊奇地抬起头,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你忘记了我当初对你做的齐事情吗?”
“我没有忘记,”林笺沉着回答道,随后的她理性说到:“我依旧是挺讨厌你的,但是作为同样都是女人,在看见你遭受那么悲惨的下场之后,我也会觉得感到悲伤。”
“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接受按到了老天爷,对你的惩罚了,赵小汉是其一,而你的背后所遭受到的爆炸所造成的大面积烧伤,同样也是不可逆转的,所以我觉得已经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林笺如此,冷静且理智地分析,就证明她已经是对孟秋寒对她所做的齐事情,释怀的了,其实,从头到尾她从来都没有象想要去,憎恨别人一辈子,只是暂时有人伤害她的话,那么她也不得不要开始反击也正因如此的,林笺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她认为应该做的事情。
孟秋寒忽然,问向她,“你难道都不觉得恨我,想要在我悲惨的时候,再狠狠地踩上一脚的吗?”
“想过,尤其是在我知道了,你为了金钱为了利益为了自保,所做出来的事情之后,但是我在看见你已经足够痛苦的时候,这个念头就消失掉了,难道我还会憎恨你,到死的那种地步的吗?”
孟秋寒看着她,“你相信我会变好吗?”
林笺也同样地注视着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将问题重新抛给了她,“你想吗?”
孟秋寒微微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当中,林笺讲述道:“如果,这是你想要做的事情,那就坚定不动摇的去做,但如果,你不想要这么做,我相信即便是别人强行地让你去做,你也不会做好的。”
“一切都看你自己,我也同样的,只能够会做到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齐事情,”林笺语重心长地告诉了孟秋寒,而后她叮嘱了一下,“在衣服里面还包着你同样没有带走的洗面奶牙刷毛巾什么的。”
“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最起码我所知道的,我、元聪、洋洋都从来都没有瞧不起你过,人应该要自己坚强勇敢自爱,才能够得到别人的尊重,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提出来就好了。”
林笺在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病房里面,留了下来的孟秋寒整个人都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她是在思考自己未来的方向,这对她来说是一次转机,可如果要让孟秋寒去直面自己从前犯下的各种各样的错的话。
她又真的能够坚持走下去的么,就连孟秋寒自己都不敢轻易地相信她自己。
林笺回到了刘洋洋的病房里面,在这些日子以来,林笺的静心陪护下,刘洋洋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在观察期当中也没有任何病情可能恶化的现在,所以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一不变的就是刘洋洋对于家的思念。
她总是会问向林笺有关于她家寨子里面得情况,刘洋洋在发现林笺进来之后,心急地问向她,“笺笺,你有我家那边的消息吗?”
林笺走过来,将带来的吃的,放在病床让的柜子上,她摇了摇头,回答道:“还没有,不过,顾舒宸已经托人去查的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了。”
刘洋洋转过身去,缓缓地趴在病房上,她委屈十足地说到:“你昨天跟前天也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