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你们在什么呀怎么这么神秘?四喜都不让我进来。还有啊国师你你昨夜是怎么做到的呗?”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好吧该问的还是得问的。就是不知道方才他听到了多少?
刘倪乐仔细地将事情跟刘倪永了一遍,好家伙脸色越听越沉。别看自家大哥平时一副好相与的样子,毕竟是在战场上浴血过的战王,这沉下脸来的气势还是很让权寒的。
沉默了许久刘倪永才沉沉地开口道:“合着了那么久,原来我家的白菜还是要被猪给拱了,只是换了只猪!”
司马淳并未被刘倪永的气势给骇到,反而也释放出了自己的气场不卑不亢地对上去:“战王得不错,而且圣旨是先皇留下的,前国师亲自求的,就算是陛下也没有权利撕毁,既然如此战王殿下又何必如此呢?”
刘倪永听了司马淳的话冷笑了一声,却又没有反驳。的确,这桩婚根本就没有悔的权利,除非其中一方死了。思及此处刘倪永的心里不是没有闪过杀意,却又想到国师再怎么着也算是知根知底,哪那都比那阿拉木图强,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游自己。
没得办法,刘倪永心想:自家白菜也才找回来不长时间,现在又要被猪给拱走了,任谁做这个兄长都会是这个心态!
刘倪乐也没见过自家大哥这个样子,心翼翼地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许久未活动了,国师可有兴趣走一趟演武场?”刘倪永挤出一抹笑回应了一下刘倪乐,而后又对司马淳发出了“邀请”。
哇哦!这是要打架的节奏啊!刘倪乐紧张地各看了看两人,刚想开口司马淳就道:“本座近来也无事,手脚都快要不灵活了,难得战王有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