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会是哑谜?!”水都替耳垂说话,“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你不会自己想啊?!”
“额?!”风儿摇头,“一个谜。”
“是个谜,”水都道,“你这么说,我也信了。”
“信?!我!”风儿噗嗤,“还有你信我的时候?!”
“只能信你,”水都道,“那时我太小,不会有你这样的问题,你问我,我问谁?只能信你了。”
“原本不是你们村的,只是在你们村经历了一段时间,最后又没有全部留下,”风儿思索,陡然吃惊,“感觉他们是来历练的,会不会成为一代宗师?!”
“搞不懂。”水都不愿费脑子。
“额,你应该搞懂,”风儿甜,“呆呆,神,你们村,肯定有许多未解之谜,不然,他们何需来历练?!”
“不懂,”水都道,“也许,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亲亲风儿,你把我绕晕了!”
“你也会晕?!”
“晕了,”水都道,“你还是回到刚才,堵了我这鸟嘴,然后你我傻笑,你便救了我。”
从没有过的事,水都如此脆弱,风儿赶紧松了耳垂,柔情泛滥。
鸟嘴紧贴风儿。
兰香幽幽,安静。
秋千飘荡,正前方,一个白球,自竹林深处滚来。
速度很快,待到近前,两个惊呼:“蝶球!”
蝶球很快包裹了秋千,随着秋千荡漾。
“好球!”水都突然叫。
风之角上,各停一蝶,翅膀开合。
“好蝶!”水都叫。
风儿痴:“额,明明是没入了情侣墩,怎么从林子里出来了?”
“风儿,你就是问题太多,”水都道,“蝶由心生,你不要管他从哪里来的。”
“额,是你想到蝶儿了吧,我可没有去想。”
“我也没有去想,”水都伸手,蝶儿落在他的指尖,“神蝶,我现在心里很乱,神蝶竟是天使一般,牵住我的魂,不让我傻掉。”
“额,你到底怎么了?”风儿担心,“我不过是见到了你的过去,问了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不了,我也不怪你,不至于把你问傻吧?!”
“你不知道,”水都颓丧,“还从没有谁把我问倒过,这个挫折,我经不起。”
“额,那我不问你了,”风儿柔柔地,“以后,我问别人。”
“不要去问,”水都道,“人的智慧有限,别人跟你说的,也只是个人的看法,问得越多,你会越糊涂。”
“问也无益?额,怎么可能?”风儿不解,“你这人,看不懂,总是个怪!”
“我还不算怪,”水都道,“这么说吧,肤浅的问题可以问,因为答案是现成的。你那问题,怎么问,只会把自己整糊涂。”
风儿失望:“额,费劲,你设了一堵墙,无法感动自己的元神,我瞧不起你!”
“我瞧不起自己,”水都道,“我可以瞧不起自己。”
“费劲!”风儿绝望,“我能问你什么?额,我不想这么累!”
“升级打怪,”水都道,“你尽管问。”
“我问什么?”风儿再绝望,“因为我不感兴趣。”
“你必须感兴趣,”水都盯着风儿,“因为这无伤大雅。”
风儿几乎不认识水都,半天来一句:“额!呆呆,你还是有耳垂的。”
“嗯!嗯!”水都马上瑟瑟。
总是身边的人知道自己的软肋。
“亲亲风儿,”水都拢住风儿,“你,一个女孩儿,问题太多,便不可爱!”
“额?!”风儿噗嗤,现成学来,“我可以不可爱!”
“近墨者黑,”水都道,“不过,有个性!”
咋了?!
青春无限,生命永恒,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