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生的孩子连出生证都没有,要想查的话,也就只能到医院里去找当时的出生记录了。”
听完,安仔皱巴的五官瞬间丧气满满,把自己仍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四肢放开,隐隐之间有些绝望,弥漫着低落无望,
“那要是医院的档案管理工作没有做好,岂不是连个出生记录都找不到。”
相比之安仔的迷茫,多想,少女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丢下了一句话,就往办公桌那边走去:
“船到桥头自然直。”
安仔:“……”
大墩则是很认同地点点头,坐到安仔身旁,拍了拍小兄弟的肩膀,“探长说的很对。”
紧接着,语重心长地道:
“你再怎么想也没用,先放松放松。”
安仔看了眼,没有说话。
只是感觉更加无力了。
唉……
怎么一个两个都一点儿不着急呢。
往办公桌这边走来的沈笙浅,见着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睡着的少年,窗外的光线徐徐洒进,心中突然就柔软暖了起来。
平平淡淡的心绪不再。
沈笙浅把刚刚打了电话的手机放回了抽屉,就微侧着椅子,静静地看着闭着眼安静的少年。
无意间,淡然无意的唇角扬起。
少年的这种病症,无需去用药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