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司空赦用大拇指搓着眉心强迫自己从睡眠之中清醒过来，然后对着电话里大吼道：“欧文你个脑残，我喜欢的是海鲜河鲜，不是海怪啊！海边捞上来一只四公尺高的大海螺你应该和科学院说，跟我说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还要用这种东西下酒吗！”

“等等……你说什么，美人鱼？你是在逗我吗，一个会说话的上半身是人类下半身是鱼类的家伙？别跟我说你是你这家伙听了手下的描述之后荷尔蒙上头了，要知道你在祖龙的时候把多少傻白甜都搞成网红外围了，你这家伙的不靠谱我还是有数的。”

“什么……黑色的血液……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还没有通知过其他人吧？那就好，不，别告诉你爹，我对这玩意儿挺感兴趣，干脆卖给我咋样？……你大爷，老子才不是色胆上头，老子是要做研究，研究啊！不是生理研究……随你吧，我马上就下楼。”

最终，司空赦仿佛放弃治疗了一样挂了电话，看着被吵醒之后跟猫一样跑进自己这屋趴在自己身上，一双金绿色的瞳孔盯着自己的林清湖道：“别搁这儿趴着了，赶紧换衣服去，我们出门溜达一趟！还有，穿着衣领子宽松的衣服被随便弯腰，走光了！”

林清湖轻轻吐了一下舌头，转回房间里去换衣服。其实林清湖穿什么都无所谓，她的身体扛不住子弹但是扛上一个零下五度还是绰绰有余。但是既然现在是个弱小可怜的萌妹子，那就得做些伪装不是？

五分钟以后，被裹得像个北极熊一样的林清湖一脸无语的跟着司空赦下了楼。本来她想着穿条丝袜冒充保暖裤，身上套条带绒领儿的裙子就得了呗，结果司空赦看到了不由分说给自己裹了一身……

大红色的法拉利在街道上奔驰，时速达到两百千米每小时。当然，在这种漆黑的夜晚在这个灰蒙蒙的国度也没有别人会在这条街道上飙车。也许会碰到几个半夜拉营生不怕拿着勃朗宁和系列的匪徒的出租车司机，不过对于异种来说避开他们并非难事。

“0233司空赦你在闹我玩呢？我可跟你说我这边已经做了三千两百多组对照试验了，没有任何一组的鬼种能够保留哪怕一丝的理智，现在已经找副团长去进行灵魂测定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鬼种的灵魂都炸了，还怎么保留思考能力？公输”

“0234你爱信不信，老子我大半夜的跑出去给你找实验素材，你在哔哔信不信我回去把你从休伯利安大厦上扔下来？鬼种能保有理智可时间大好事，你也知道我们的克隆人的极限战斗力就是人类极限，克隆人没有灵魂不可能使用氣更没法提升。但是如果能够让她们全都变成鬼种，我们的部队的战斗力就会凭空上涨一大截，到时候真的和人类撕破脸皮了也算另一张底牌。司空”

“0235行吧行吧，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自然是非常具有研究价值，但是我们的消息貌似没有被加密，为了保险你最好让林清湖把标本送回来。记住，一定要活的，生理性死亡的鬼种就只是一个大号的污染源，而没有任何的研究价值了。公输”

“0241没问题。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让清湖参与到这一次的事件里面，毕竟这次的活计真的太脏了，凡是参与的就不可能有一个手上干净的。林清湖还是个孩子，最多也就见识见识血腥，玩整治玩手腕还是算了。司空”

“0243……你还真能让她一辈子待在象牙塔里面？说真的我总有种你打算自产自销的感觉。说句实在的，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做？公输”

“0245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