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被鼓乐声惊醒,鼓乐声来自对面,就让大家很愤慨,这么早干吗就鼓乐啊,又不是死人。
当然,人只要烦躁的时候,那就没有好话,骂出来也是难听的。
不过,刘氏集团这么早就鼓乐,也的确是有些过了,那可是扰民,影响市民们的休息。
“卧槽,你们这群鼓乐的,你们不知道这样会扰民啊,大清早的鼓啥乐啊,又不是死人啦!”
张泼妇拿着扩音器对着对面喊,她可是有什么骂什么,那从来不考虑到顾虑什么,哪怕这是一群鼓乐的人。
“妇女同志,我们只是收人家钱财,替人家消灾呢,只要人家给我们钱,让我们什么时候鼓乐,那我们就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说啥啊,什么是替人家消灾啊,人家老板可是今天开业,哪来的灾要消啊?”
鼓乐队有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她也是个直性子,就回答张泼妇的喊话,她还自带了个扩音器,就回喊过来。
她说的话,也是被带队给骂了一顿,他们今天的鼓乐那是喜事,而不丧事,自然不是替人家消灾的。
“对面的妇女看过来,我是鼓乐队的团长,以前是剧团的团长,现在剧团没法生存,就改行搞乐队了,什么婚丧嫁娶的啊,我们就出场,甚至清明节上坟,我们也会去的。
对面的妇女同志,我们也没办法,也是混一口饭吃,都不容易啊,就请你理解理解啊。”
这位队长很客气,拿着扩音器解释,让张泼妇理解理解他们,的确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像他们更不容易,以前唱戏的剧团,那就是搞艺术的,现在只能搞婚丧嫁娶的活动,连清明节哭坟都去,算是迫于无奈了。
“对面的男同志,你也看过来,我张泼妇并不反对你们鼓乐,而是反对那王八蛋的老板,凭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得瑟,非让你们大清早就鼓乐的,那不是急着去投猪胎啊。
对面的男同志,生活都不易啊,我们也是一样的,我现在来省城创业,那就是非常的艰辛,这张泼妇餐饮公司,就是我张泼妇经营的,希望你们过来光顾,我给你们打个八折。
对面的男同志,我张泼妇是一个愿意结交好友的泼妇,最喜欢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了,我想你们也没吃早餐吧,我现在就下去帮你们准备早餐去,让你们吃饱喝足了好工作。”
张泼妇自从经营了餐饮公司,她还真就成了一个生意经,脑袋里想着都是自己的餐饮,那一看到这些鼓乐的,还有表演的队伍,她就想到了拉生意。
“对面的妇女同志,我们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那我们当然要去你公司里吃早餐。
如果口味好的话,我们会天天来你这里吃早餐,哪怕是坐两个小时的公交来,我们也会愿意的,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吧。”
鼓乐队来的早,自然也是空着肚子来,现在对面就有早餐,那是何乐而不为,吃饱才好干活啊,每次被老板们请来鼓乐,那不都要搞一个大上午的啊。
而每个老板,从来没有想过包饭,饭还得自己吃,必须先解决肚子的问题。
“玉儿,看着没有,这第一个便宜,就让张婶给占着了,刘氏集团今天请来的乐队,那还真不少,至少有两三百人吧,这一顿早餐加午餐可够张婶忙活一阵子,我们让大家都去帮忙吧。”
“嗯,阿正,还真想不到啊,刘氏集团这是要下大本钱,必须把今天的开业声势造上天啊。
阿正,看来我们就坐享其成吧,就从这餐饮开始占便宜,我们都去给张婶打下手。”
大清早就开始奏乐,大清早就大造声势,那足以见刘氏集团要打好这把牌,要把声势造得大大的,他们的声势越大,那就越压着华正他们一头。
古玉本来有些担忧,刘氏集团的闻风而动,他们的蓄势待发,那势必就是大动干戈,想着一举就把华正干趴下,自然是来势凶猛,就像一阵狂风暴雨一样。
不光古玉担忧,所有的人都担忧,自己们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这还没有起步,面临的困难非常大,未来是什么样,都是一个未知数,这几天也感觉只是在画饼一样,感觉未来是前程似锦的,但是那只是在画饼。
没想到,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大敌人,人家也开的是手机大卖场,一口气买下对面的大楼,可见财大气粗到什么程度了。
自己们跟人家比,那就小女生的胳膊与拳王泰森的大腿相比,那真的没法比,随便都能给扭断。
不过,现在古玉看到张泼妇的行为,她突然觉得有些轻松起来,看来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时看似的压力,有可能还会转变成动力,有时看上去的坏事,有可能就会转变成好事。
“嘿嘿,对面的男同志看过来,为了表达我张泼妇对你们的友好,我先给你们唱首歌。”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表演很精彩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对面的男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爸爸吓坏
其实我很可爱
寂寞女孩的悲哀
说出来谁明白
求求你写个纸条过来
哄哄我逗我乐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