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号音刚嘟了一下，对面就已经接了起来，一个略显疲惫而又急促的声音响起：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算联系上了！”

“呃你好。”

“嗯？怎么是个男的？请问是果果吗？”

“哦，不是，我是果果她哥。”

“她哥？那之前那次？”

“呃，也是我。”

韩笑有些尴尬，想想说：

“当时果果借了校园贷，结果总被人追债，骚扰的不行，所以电话就在我这，接了使劲骂了一顿，现在欠钱的不都是大爷嘛。

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了。”

麻绳一脸黑线，摸了摸脑袋，心说让我信这个？他也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智商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的？

“这样，咱别的先不说，先让果果赶紧把约签了，这拖得实在太久了。”

“呃，那个，这本书我们不想签约了。”

“什么？”麻绳听了一惊。

难道是有网站高价来挖？还是说他们膨胀了，准备趁机狮子大开口？

麻绳心里此时真有点像一团乱麻绳那么纠结。

“嗯，这本书我们打算直接就一直免费写完算了。”

“你们这条件也太高等等？免费？！”

麻绳又惊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来没见过这种套路啊，你还真特么是为爱发电？

“我们觉得这本书估计最后也赚不到多少钱，干脆就免费让书迷们看好了。”

韩笑倒是实话实说，原本写书只是有备无患，万一暂时挣不到钱，也能有点收入。

现在鬼影实录大爆了，写书这点钱，对普通人来说可能还算可以，但对他来说已经没太大影响了。

麻绳很苦恼，心说你刚特么说妹妹借了校园贷让人追债，现在又不在乎这点儿钱了？

你们到底贷了多少啊？把校园都贷光了？真准备欠着钱当大爷了？

“果果也是这个意思？”

“嗯，这就是她跟我说的。”

“要不我亲自再和她谈谈？”

“不用了，她现在还没成年，而且不想抛头露面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代为处理了。”

麻绳费尽口舌还待再多劝劝。无奈韩笑不松口。

虽然按理大家都没什么责任，不过韩笑鸽了麻绳这么长时间，有点不好意思。

最后想了想说：

“要不这样吧，果果现在已经在构思新书了，到时候直接再投你怎么样，保证质量不比这本差。”

麻绳心说你拿什么保证？

他不是没见过写了一本神作就像灵感被掏空了一样，直接歇菜的大神。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吧，也只能如此了，麻绳安慰自己。

又拼了一些天，韩笑把地狱公寓剩下的大部分都搬完，设上自动更新，继续为爱发电去吧。

不过最后一些，韩笑先没码，想着要不要到时候自己再重新创作一下，不那么水，让作品更完美。

书迷们得知此消息后也很无语，心说大神的境界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揣摩的。

最不高兴的则是版网站，你特么都免费了，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啊，连这点儿生意都抢，也太欺负人了！

这段时间，鬼影实录的收益到了韩笑的手里。

这部影片的票房在头一个月内可谓是一波三折。

最初上映时，即使经过了不少宣传，关注度还不错，但票房依然非常惨淡。

主要是由于临近春节，很多人哪会去看什么恐怖片？

最终首周票房仅仅只有600多万，而且还是最后三天影片口碑开始传开后，急剧拉升上来的。

到了第二周，由于口碑发酵，而且第一周据说真的有人在影院里被吓瘫了，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

即使马上就要春节，依然保持了很强的上升势头。

天鼎见机也随即协调迅速扩大了排片率，票房最终突然拔高到近6000万！

第三周是春节后首周，本来势头正猛的黑马，由于多个大片的狙击，再加上向阳花合唱团事件的影响，票房骤降。

虽然还是有人没有受韩笑黑料的影响前去观影，不过票房还是越来越低，最终周票房降到了只有1000多万。

排片率开始大幅降低，甚至不少地方直接下线了。

第四周头两天依旧低迷，眼看就要全面下线。

然而第三天开始，向阳花合唱团的事件突然反转，大家都措手不及。

不少人抱着补偿的心态去看了这部电影。

无奈时间所剩无几，排片率又调上去也没能太过挽回颓势，周票房定在了2000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