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飞白对她说了名字,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他便借口有事,回家了。
回到家里看着午觉未醒的妻子二人,不知为何,竟产生了些许愧疚之意。
按说他行得正坐得端,不应该有什么歪心才对。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就是觉得古怪。
仿佛他做没做亏心事是次要,黎元淮生不生气才是主要。
所以啊,这一夜的晏飞白尤其殷勤,把黎元淮伺候的好好的,一点疏漏都不准有的。
黎元淮秉承着一孕傻三年的优良传统,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不同。
表面上一派的风平浪静相安无事。
可表面终究是表面,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金熙然的满月礼物就送来府上,寻常的小金锁,他们这阵子收到了十好几个了,早都收了起来,准备传儿传孙了。
原本黎元淮也没当回事。
可是好巧不巧,再合上盖子的一瞬间,她忽然看见了锁头上面的字。
初。
一瞬间,她的所有理智和智商都回到了巅峰水准,福尔摩斯也善良的赐予给她不俗的推理能力。
“你见过她了?”她合上盖子,忽然问。
晏飞白就知道金熙然肯定不会是只为了送个礼物这么简单的,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是啊。”他如实回答:“昨天我顺路去了趟公司,她刚好在,就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