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霞芳应得有些心不在焉。对于一个将乌鸦做为物宠的人,她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即便她救了她,救了她的儿子,她对她的人品保持怀疑。可以说她原本有多希望广蔷薇做自己的儿媳妇,现在就有多反对青原娶广蔷薇做妻子。
乌鸦看着四周乌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说:“黑夜,我们不是又碰到什么阵法了吧?”
黑鹰说:“不像。倒像是遇见鬼了。”
“鬼吗?你不要吓我。”
“你到我背上,看好主人。”
乌鸦知道事态严重,听从了黑鹰的话,飞到黑鹰的背上警惕地看着四周。不管来的是什么鬼,它都不会让它们伤害到老大。
那些个四处逃窜的头颅被青原吓破了胆,想从黑鹰它们身上找回优越感。哦,它们发现黑鹰背上的广蔷薇是个无比绝色的大美人呢。它们生前为赵平找了无数美女,却从未见过像广蔷薇这样无法用词语形容的绝色倾城的大美女。她哪怕是睡着,也是个睡梦天使。
它们活着的时候欺压良家妇女,没少背着赵平这个主人污辱过几个漂亮的姑娘,死了变成了鬼,仍旧改不了这样的漏习。更何况是广蔷薇如此美貌到让人移不开双眼的姑娘。他忍不住议论纷纷:
“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又白又滑,好想摸上一摸。”
“她的头发又长又黑又亮,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头发。”
“她的下巴好瘦好尖,看着就心疼。”
“她的鼻子又直又挺,天生的美人坯子。”
“她的眼睫毛又卷又翘,弄得我心直痒痒。”
“她的嘴巴像颗熟透的红樱桃,好想吻上一吻。”
“你好猥琐……”
“你就不了吗?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跟做人的时候没差。”
“谁说没差?你看不到我流口水了吗?做人的时候,我看到哪个姑娘流过口水?”
“那些个庸脂俗粉岂能跟她比?”
“不能比又如何?就只有一个头的你能如何?”
“你说我们变成鬼就变成鬼好了,为何就只剩下一个头,没有身体呢?这样的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
不堪入耳的话不断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个头颅说:“就算不能怎么样,摸一摸也好。”
另一个头颅讥讽:“你倒是去摸啊?我看你怎么摸。”
“摸不了,还亲不了吗?”一个头颅飘移到广蔷薇的上方,只是还未靠近广蔷薇便被乌鸦给啄得满头包。被其他头颅笑个半死。他气道:“你们笑什么?还不一起来?”
其他头颅停止了笑意,忍不了美色的诱惑齐齐向广蔷薇飘移过来。
竟然真的是鬼?鸦鸦鸦鸦,还是一些没有身体的鬼?乌鸦很快联想到被青原杀死的那些人,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变成了鬼。哦,这些人生前做恶,死后还是改不了恶习,太可恶了。可惜老大没醒过来,不然火焰宝剑一出,让它们个个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就这样的恶鬼还想亵渎老大?鸦鸦想把它们个个啄成满头疱。
黑鹰张开宽大的翅膀奋力将这些对主人猥琐的头颅一个个挡飞出去。就这样的恶鬼也想亵渎主人?看它把它们怎么揍得爹妈不认?
十几个头颅就这样在天空中被当皮球一样打来打去,惨的是还要被乌鸦啄得满脸血泪,哪里还有调戏女子的心情,全都抱着头逃命去了。
都说人人都怕鬼,为何他们没有这种感觉呢。哦,这年头,不是人怕鬼,而是鬼怕“人”。做人难,做鬼更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