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酒像是做了个梦,她梦到和沈兆安翻云覆雨,梦到沈兆安愿意和她过稳定的生活。
挣扎了许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胸?男人的胸?”
安晓酒脸瞬间升温,她和谁睡了?
“醒了?”
好熟悉的声音,安晓酒捂着眼睛抬头,鸵鸟一般半天不肯松开捂住的眼睛。
“这么多年没见,你真不要看看我?”沈兆安见她的动作好气又好笑。
沈,沈兆安??
“你怎么在这里?”安晓酒松开手,惊喜与惊吓碰撞,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原来她没做梦,她居然把沈兆安睡了?
沈兆安见她起身,胸口上红痕布满,暧昧诱人。
“不要乱动,不然等下你骨头都不剩。”沈兆安怕累着她,不敢再来一次。
不动还好,一动安晓酒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重新组装一般,痛得她浑身无力。
“这就要问你了,为什么你要爬上我的床睡梦里都喊着我的名字,祈求我上你。”沈兆安挑起她的秀发在手中把玩。
什么!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吗?
安晓酒愈发羞涩,整个人开始发烫。
“说吧,是不是等这一刻等了好几十年了?”沈兆安话一顿:“还是说早在见到我第一面就有预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