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天明有些愠怒,少羽却是了然于心,人来不要面子的!
张良还算挺着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厌恶,自韩国灭亡,这还是第一次让他脸上挂不住,怪不得机关城见到这两位,会让算无遗策的他莫名的产生心慌意乱。
过不了多久,一位可笑的青衣道袍的小书童仆从,透过高耸青铜门貔貅张牙舞爪的门缝眼瞄了瞄,那位张狂、“不可一世”,竟敢到儒家“叩山门”的臭小子,是何等人物?
“你是何人?竟然敢到这里撒野?”小道童张苍脆生生的音调在春风里令人心里痒痒的,直想抓挠。
“还请转告你家主人,就说镜湖故人明月光来访,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这回倒是彬彬有礼起来,可基于前情,似乎也是多此一举。
“你?”小书童张苍略有疑虑的看了看他,指了指天明身旁的张良,意思再明白不过,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走独木桥。
“嘿嘿,历来守门人都不是凡人,小兄弟应该有见识才对!”天明对着窗口意有所指,尽管张良贵为儒家三当家,但并不是一呼百应,地位尊崇,与人为善这是张良的策略,但伏念却掌管了儒家最为核心的权力:惩戒,这是齐国治家的传统,自从田齐代姜起,这就是惯例。
“我们和他可不是一路人!”天明这句话就自动把张苍拐了进来他的阵营,天明从脖子上取出一块龙纹鱼符,“请将这块玉佩交给我老师伏念掌教,他见了就会明白。”见那小家伙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开门,天明只好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