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心里也是狂热的,只觉得在触碰到任佳肌肤的时候,燥热才有了宣泄的地方,于是攀在任佳腿上的手,也是一点点地向上挪去。
就在林深的手无限度的攀升到任佳大腿根部时,任佳猛地轻咬了一下林深的唇,把林深肆虐的大手推开,害羞地从林深的怀里坐起身子。
林深被任佳这样一咬、一推,这才警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下流!
“对不起!对不起!”林深慌乱地道歉。
任佳的眼眸里此刻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而脸上却是娇羞无限,红潮自脸上竟然一路蔓延到胸口,似乎任佳的全身都罩上了一层粉红色。
“你也去洗个澡!”任佳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林深的肩膀。
林深也不知道任佳为什么会突然叫自己去洗澡,但还是听话的站起身来。
林深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任佳自言自语地说:“都把浴巾给扯乱了,人家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林深于是改成了仰头向天的走路方式,生怕一不小心鼻血会流了出来。“任大小姐今天好反常,怎么这样…妖!嗯,真有些要成精了!”林深心里叨念着。
任佳也想不通今天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沙发上愣了会儿神,这才抱起林深拿出来的枕头进屋去了。
因为没带睡衣的缘故,任佳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林深的大背心,套在自己的身上,权当睡衣。
抱着林深的枕头斜躺在床上,任佳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又跳起身来,在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背心,偷偷塞在了床边。
羞红了脸的任佳在床上斜偎了半天的功夫,却始终不见林深进来。无奈只得站起身来,边走边小声嘀咕:“洗个澡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任佳出到客厅,却发现林深已好整以暇地躺在沙发上,身上搭着毯子,或许因为找不见枕头的缘故,所以把头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任佳出来的时候,林深正对着天花板呆呆地出神。
“你在干什么?”任佳没好气地问。
“呀!我在睡觉。”林深回过神来说。
“睡觉?睡觉不用关灯吗?”
“哎呀,我给忘了,我这就关。”林深说着从沙发上跳起来。
任佳咬了咬嘴唇说:“我睡不着!”
“那…数羊吧!据说还挺管用的。”林深白痴地回答。
“你…”任佳想起林深的情商来,又把怒气压了回去说:“换了个大屋子睡觉,我有点怕,你进来陪陪我,好吗?”
对于任佳的要求,林深从来不曾拒绝过,虽然林深知道这个活儿很有难度,但还是硬着头皮和任佳进了屋。
“你怎么一副英雄赴死的样子?”任佳歪着头看到林深的表情。
“没…没有,我就是怕…”林深支支吾吾地说。
“你怕什么?”任佳凑到林深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虽然只是微风过耳,林深却觉得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波涛汹涌起来,恰如台风过境。
“咦?我说枕头呢?原来在你这里!”林深不敢去看任佳,把视线放到了床上,却正看到自己刚才找不见的枕头。
任佳大羞,支吾说:“我平时睡觉都抱着布袋熊的,今天布袋熊不在就只能用你的枕头了。”
“哦,这样呢。”林深却没有多想。
“林深,你当布袋熊让我抱一会儿,好吗?”任佳躺在床上,对坐在床边的林深说。
对于任佳的要求一律服从的林深,最终没有反抗地成为了任佳怀里的玩偶。林深在被任佳抱上的那一刻起,整个身子都有了僵直的感觉。
被任佳安静的抱着,林深的鼻子里时不时的窜上一股股少女的体香,这香味就如烈性的一般,林深的神志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更要命的是,任佳柔软的身躯缠绕住林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可避免的和林深发生了某种亲密的接触,林深僵直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不行!”林深忽然大叫着挣开任佳的怀抱,坐起身来。
“你干什么?吓人呀!”任佳显然被林深的举动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是想把咱们最美好的事情放到结婚后。”林深只觉得自己唯有一丝的神志还保持这清醒状态。
“嗯!好!”任佳心里突然有什么绷得很紧的东西放松了下来,感激地看着林深。
“那你睡吧!我还是出去睡!”林深转身就要下地。
任佳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林深说:“你在这里陪我一晚好吗?就这样简简单单地陪着我。”
林深再次抱着任佳躺下后,没多长时间,还是忍不住说:“我看我还是外面睡去吧!”
任佳笑着说:“你就想你若是对我干了什么坏事,你就是禽兽!”
于是,和任佳相拥而眠的林深开始在禽兽和不是禽兽间做着斗争,这样慢慢地居然迷糊地睡着了。
清晨,林深是在被头发的搔痒中叫醒的。
林深睁开眼的时候,任佳正用自己的发梢轻轻地拨弄着林深的鼻子。林深用手拨开任佳的头发,得意地说:“我昨晚可没当禽兽!”
“可你却是连禽兽都不如呢!”任佳笑着跳下床去,只留下林深一个人还躺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