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都吓得忘记哭了。
当初她将慕云惜发卖的事儿,做的极其隐秘,她可以保证,慕云惜绝对不会知道这事儿,所以刚才才敢那么说。
可眼下呢?
她怎么知道的?
田氏惊。
慕云姝亦是一惊,耳边响起议论声,慕云姝回过神来,当即嚷了一声:“姐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发卖,什么虐待?我母亲何时那么对过你?你当初在家的时候,性子就刁钻古怪,如今竟是学会了冤枉人?”
慕云姝梨花带雨:“不过姐姐,云姝和娘都不怪你,我们都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吃了不少苦,性情变了,也是正常。”
“我都说了,我过的很好,怎么?你们听不懂人话是吗?”
“慕家的姑娘是吧?你母亲可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样的人。”有人帮着田氏说话。
慕云惜冷笑看向那人:“这位夫人是我母亲肚子里的蛔虫吗?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你怎知道?”
那人脸色一阵难看。
“云惜,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在外面呆了几年,越发不像样子了,快给刘夫人道歉。”田氏呵斥一声。
“田氏,你别以为,我喊你一声母亲,你就真的是我母亲了,我娘可不姓田,还有,我如今变成什么样子,难道不是你促成的吗?”
“云惜!”田氏面红耳赤。
瞧见他人来哄劝她,田氏立刻又变成了柔弱的模样,哭哭啼啼地与他人道:“云惜原先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她对我还是挺尊敬的,眼下成了这副样子,必然是被那个野男人给教坏了!”
“啊”
一声惨叫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