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医院观察了一夜,翌日早上医生查房后,开了出院通知单。薛江北办好了出院手续,又按照徐青青的意思,将昨晚医生给他开的药开了双份,叫了同城快送,送去了令一面的单位。
这架打的,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不仅没占到便宜不说,还让老婆对他有看法,还得买了药给人家送去,就差登门谢罪了……
这该是他薛江北自小有打架史以来最大的败笔了。
算了,谁让他当爹了呢!跟一个小他好几岁的半大男人较什么劲?目前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老婆孩子。他自我安慰了一下,回到病房接徐青青。
出了医院的大门,薛江北形影不离的挽着徐青青,直到她上了车子,回到了他们的家,他的心才悄悄踏实了些。
一进门,家里乱糟糟的,沙发上还扔着几件换下来没来的及洗的衬衫,屋子里也是好久未打扫过的样子,桌上甚至蒙了一层薄灰。
薛江北有些尴尬,他慌忙的敛去了沙发上的衣服,捡起了地上的两双袜子,尴尬的笑笑,“你坐会儿,我这就把家里收拾干净!”
这段时间除了上班,他几乎都在找寻她的踪影,有的时候回来已经半夜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噩梦,惊醒时也会开着车出去溜两圈,撞大运似的满街的找她。
收拾屋子这件事,既没时间也没动力,这段时间家成了疲倦极了才会回来睡个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