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安虹曦守在住院部隔离门外,女医生在里面警惕的看着安虹曦,这俩人一言不发。
随后张法柱风风火火的走出电梯,上前就要推门,可这门怎么也推不动,里面上了锁。
“护士,帮忙开下门,我探病来的!”张法柱趴在门缝说着。
女医生走上前去说:“夜间不允许探病,明天再来。”
张法柱哎呀咧嘴地说:“不是,你听我说,我有一朋友,去年搁那个长江被打死了。不是,没死!就是我们都以为他死了,完了我现在听说他没死,我得看看呀!”
“哎?你也是来看棍儿哥的?”安虹曦仰头看向张法柱。
张法柱说:“啊?是啊?你谁啊?”
安虹曦说:“我叫安虹曦,河南教弟子,和棍儿哥在民间修马路是同事。”
张法柱这才认真打量起安虹曦,只觉得……哎妈呀,这女的咋那么好看呢!哎呀!简直仙女下凡啊!
“修马路?修马路我熟啊,咋没见过你呢?对了,就是韦诚叫我来的,他人呢?”张法柱问。
安虹曦说:“韦处长也是我告诉他的,我今天就在这个医院看见棍儿哥被抢救,但是其实好像没什么事。”
张法柱一听何法鸿抢救,急的开始拍门说:“开门!棍儿咋了?咋还抢救了呢?快点滴我进去看看行不?”
女医生眼神冰冷,直勾勾地盯着张法柱,没开门,也没说话。
安虹曦说:“实在不行就等到明早开放探病吧。”
张法柱内心焦急,可也毫无办法,只好坐在蓝色排椅上叹气。
“你叫什么呀?”安虹曦坐在张法柱身边问。
张法柱说:“哦,我茅山上清张法柱。”
“哦,他们说的柱儿就是你吧!我知道你,棍儿哥经常跟我提起你。”安虹曦话说的委婉,其实何法鸿是经常吐槽张法柱才对。
张法柱苦笑道:“我们是兄弟,但是这两年有点儿隔阂,他……”
安虹曦笑着说:“不会的,我能感觉得出来,棍儿哥就是把你当成了兄弟!”
“是吗?真这样就好了……”张法柱疲惫的揉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后半夜,韦诚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叫醒张法柱和安虹曦说:“嘿!嘿!别睡了,棍儿呢?”
张法柱没醒,睡得挺香。
“嗯……这里晚上不能探病,我们进不去……”安虹曦惺忪着睡眼,含糊不清地说话。
这姿态实在是迷人,韦诚忍住帮安虹曦梳头发的冲动说:“你确定棍儿在这里是吧?”
安虹曦点点头。
韦诚直接就去猛拍隔离区的大门,吵醒了正在值班的护士,和同样在护士站打盹的女医生。
“干什么?我叫保安了!”护士面色不佳。
女医生拍了拍护士的胳膊,示意不用叫保安,然后走到门前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嘶…你不是那个谁嘛!那天我在这儿看见你跟凌紫曦聊天,对!就是你!你们认识!”韦诚记性很好,简直是过目不忘,一看这女医生就想起之前追踪怂狮偶遇凌紫曦的时候。
听到凌紫曦的名字,女医生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可逃不过韦诚的眼睛!韦诚继续说:“现在我也确定了,棍儿绝对还活着,我不管你受谁的指使,赶紧给我开门,我要见棍儿!”
韦诚气势凌人,女医生只觉得背后发凉,好像她再不开门就会被韦诚吃掉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瘦高人影出现在走廊里,只是看上去比较虚弱,走路时候还扶着墙。
“哎!棍儿!”韦诚大喊一声,这下可把张法柱给惊醒了。
张法柱是惊醒,何法鸿是惊吓!走廊里的人影当时就身子一颤,坐在地上。
“棍儿!你真活着呀!卧槽!”韦诚眼睛放光,巴不得自己现在就会穿墙术,过去看个清楚。
女医生瞪了韦诚一眼,跑过去扶起何法鸿关切地问:“师父你没事吧?”
何法鸿缓缓起身扭着眉头说:“没事,你让他们进来,我先去厕所,憋不住了……”
“哦哦哦!”女医生松开何法鸿,走到门口打开门插,把三人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