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哲洹在道观里闲逛的时候,刚才那三个道士在看不见的地方有过一段对话。
“师兄,您让这孩子去学胡法旺公那脉,这恐怕……”刚才坐在右边的道士对左边的道士说。
“是啊,师弟,你应该知道,这个孩子问题不小啊,他若是真学了法,将来面临的劫难会更多啊!”中间的道士也埋怨的说着。
坐在左边的道士又笑了:“哈哈哈,师兄、师弟啊,这孩子该面临的,始终会去面临,就算我不指点他,他一样会遇到,这也算是定数吧!只是这孩子的未来究竟是怎样的,我却看不出来……能帮上法柱吗?”
“是啊,我也觉得似乎有什么阻力在阻挡我去查这个孩子的命理。唉!”坐在中间的道士,叹了口气,眼睛一直盯着正在道观里踱步的何哲洹……
不过后来何哲洹多次打听过这仨道士,可不管茅山里还是道门里的包打听,都说没听说过茅山上还有这么三个道士。
这大概就是……阴师吧?
且说何哲洹,他看着道观里一个房间门口写着:茅山道院宫观管委会办公室,办理皈依、传度请在此登记。
何哲洹来了兴趣,这要是办理了皈依,那自己不也是上清派的弟子了吗?要是再传度,那自己就是上清派道士了啊!何哲洹一时糊涂忘了皈依和传度也是拜个师父才能办理的,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
这房间里,只有一个人,一个与何哲洹年纪相仿的小道士。此时这小道士正拿着一枚钢印在一个个写着皈依证的小本子上盖章,盖一个就放进口袋里一个,时不时的还冲着外面瞄一眼。
何哲洹进来的时候,把这小道士吓了一跳,急忙把钢印丢在一旁,就要往外走。何哲洹再傻,脑袋再迟钝,也看出来了这小道士做的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事。
见这小道士要走,何哲洹回手把门一关,奸笑说道:“小道长,您嘛呢?”
这小道士强装镇定,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我这给人办理皈依证的!盖章盖好了,我得走了!”
“小道长啊,您不厚道!您要说给人办皈依证,那这证上得有名字照片吧,我瞧这证咋就啥都没写呢?您这不是偷呢吧?”何哲洹这一脸贱劲儿让这小道士直握拳头,眼看着气氛不对劲,门突然被推开了。
只见一个黑脸小道士探个头进来,对着被何哲洹拦着的小道士说:“法柱!赶紧的,老袁回来了!”
那小道士一听,赶紧推开何哲洹,撒腿就跑。何哲洹一看,也跟着跑,首先这办公室少了几个皈依证,还就自己在场,要是被冤枉那跳进黄河洗不清啊,傻逼才不跑呢!
再一个就是何哲洹认定了抓到那小道士的把柄,想追上去用这把柄要挟这小道士教他法术。
虽然这小道士看起来跟自己岁数差不多,要是给他磕头喊师父有点让何哲洹有点膈应,不过何哲洹看着这个叫法柱的道士,总觉得很眼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这两个小道士是往下山的方向跑的,当何哲洹追上他俩时,已经到了茅山的山脚下。
“诶我去,二位够能跑啊,哎呦累死我了,别跑了,我不给你们告状,我请你们俩吃饭行吧!”何哲洹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两个长跑健将,他在想如果这俩货再继续跑,自己非得打个车跟他们飚一圈!
“我靠你谁啊,追我们干啥!我不就拿了几个皈依证么,你要也想要我给你一个不完了么!”这个叫法柱的也跑不动了,此时也打算赶紧打发走何哲洹,便打算跟何哲洹进行谈判。